欲海危舟(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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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29日一九九二年,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国营大型轻纺企业做工人。

这个企业地处城市边缘,在郊区的一个环山位置建厂,并以厂为中心独立城国,基本所有需要之公共设施,如学校、医院、幼稚园、娱乐中心、食堂、家属区、青工楼等等一概具全。

那时候的企业还实行老制度,不管你有多大学问,进厂先从最基层干起,于是我被分到一个生产化纤丝的车间当操作工。

车间很大,一排排进口的纺织机器很气派,工人师傅们进入场地,开始接上一班的工作,把前道工序传动过来的丝绕在丝卷上,两三个小时以后,丝卷就像成熟了的庄稼,变成一个个壮实的大轱辘,师傅们开始忙起来,收割着,欢笑着。

这是个感染的环境,我虽然不会干,但热情开始出现,跟在师傅后面,看她的动作,听她讲解要领。

我师傅叫王小云,三十岁,当时工段长带我参观机器,就问谁愿意带我这个年轻人。

为数不多的男工都走开了,对我没兴趣,女工里我偷眼瞧着;看见有两个稍微比我大些的女的,一个长相很好看,我就在心里期盼,希望她会要我,可我偷看她,她却躲开我眼神。

正在这时候,一个女的走过来,开玩笑地说:「看来没人要啊,我带算了,帅小伙一个,我老婆娘怕什么」顿时气氛活跃了,有人说:「你老呀,我们还不得死了,好借口啊」还有人喊:「小心呀,你师傅吃人呢!」笑声中大家散开,分流到各自的机器前去了,我跟着王小云,拘束地坐到属于她的地盘桌椅前,开始熟悉新的生活。

王师傅对我很好,人也漂亮,成熟有魅力,我很高兴能当她徒弟。

在越来越熟悉的环境中,我知道那个我最先想让她带的女的叫刘晓艳,她表面清纯漂亮,可骨子里却很骚,不但和段长有关系,还和车间一个副主任勾勾搭搭;不像我师傅,在这里声誉很好,大家也都喜欢她,想来,确实是幸运的事情啊。

我们是四班倒的时间制度,需要上两个白班,每天早八点到下午四点,接着上两个小夜班,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然后还要上两个大夜班,从十二点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最后休息两天,继续周转。

白班和小夜班都好熬,就是大夜班难些,半夜里就瞌睡,我师傅心疼我,让我找地方睡一会,可车间里得男女关系很乱,总能看到有白白的屁股压着某个人窝在废丝堆里,这是离机器远点比较隐秘的地方,再就只能睡在机器前,「轰隆隆」的声音让人想睡着很难。

师傅们在一起,说话非常粗,男女一起讨论做爱,女的互相传着某人淫乱的故事,我听得耳朵发烧,有时候,我师傅就警告了:「你们差不多些,我徒弟还没经过呢」大家看我老实腼腆,不但不收敛,反而用我开心,还问有人「欺负」过我没有,问我师傅「吃」过我没有。

我师傅当然不会了,但有人欺负我,我不说。

那人就是刘晓艳,因为和她岁数比较接近,所以是我唯一喊「姐」的人,叫她「晓艳姐」;也正因为年龄关系,和她以及另一个女的一起,无聊了就在机器间追逐一阵,也能消磨时间。

随着时间移动,我们更加熟悉,她也喜欢找我玩,我不在工段,她就到处找,有好奇的事情也拉我去看。

一个大夜班,师傅们大多去睡觉了,让我盯着机器,于是我在机器前坐着打盹,她跑来喊我,然后拉着我出了工段往后面成品库那里过去,在一个敞开的小黑房子门口,她蹑手蹑脚地熘着让我过去看,到门口往里瞧。

黑暗中有人在做爱,远处机器声音还是很大,但能听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本来这没什么,但晓艳姐紧贴着我,呼吸都能吹到我脸上,就感觉冲动,她看我脸,我羞的赶紧熘着跑回去。

到丝卷成熟了,我喊起师傅们作业,我也想帮忙,可我师傅让我睡觉去,说她在废机器那里弄了个废丝堆,睡着舒服。

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接受机器的「轰隆」声了,躺到丝堆里就开始迷煳,正睡着,感觉有人来,是刘晓艳。

她捣醒我,让我去干活,她要睡这里,我说我师傅叫我睡的。

她不干,就挤着我躺下,我怕人过来看见,想起来,她还不许,用废丝把我两包起来。

我也开始兴奋,抱着她亲她的嘴,摸她工作服外面的胸,而她就直接的厉害,把手伸进了我的工作裤,然后就听:「这么大呀!」接着「哧哧」地偷笑,让我感觉她是在嘲笑,后悔自己怎么会长这么个东西。

我还没碰过女人,激动得没有办法,想摸她下面,手抖的伸不进她裤子,她就把裤子褪下一截让我摸,那里有毛,有软的组织,到底什么样,在那个没有录像没有影谍没有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

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物件,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鸡巴比我自己手淫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

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

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

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

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阴道,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精液,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

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

她接着说:「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姐姐。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

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

她一走,那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了:「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是那个,那个事情,有没有?」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

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像没进去里面」然后我接着补充,「她好着呢,我不行」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

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我更加别扭,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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