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溪放弃了袋,继续:“我娘最初每天都会喂我喝药,我起初并不知她喂我的是□□,后来被那些药折腾的狠了,我才明白,可是我太小,又不想惹她生气……”
詹荀看着他举着袋将里的倒得一滴不剩,眉不自觉缩成了一团。
的话也了两分刻意的怒气。
“你娘疯了之后……”虽然知前这人平安无事的度过了那些年月,但是詹荀还是忍不住想知对方在那四年里经历了什么。
沈寂溪接过饮了两,一边嚼着粮,一边看着那条狗围着呜呜的低吼,那狗实在太大了,得又太像狼,先前还有些畏惧,之后见那狗也没什么攻击力,便渐渐安静来不再理会那狗。
沈寂溪:“我是四年后遇到爹和叔的。”
沈寂溪又喝了一,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你四年前饮了我的血,虽然服了万草丹,最后还是有些轻微的中毒,你记得吧?”
“嗯,血疫的名字便是我娘取的。当时她是村里的大夫……可惜,最后除了我和我娘,所有人都死了,一个也没救活,连我爹都没能躲过去。”沈寂溪都快忘了自己的亲爹什么样了。
詹荀上前将狗赶到一边,俯捡起粮,面上没有了以往的冷清,倒添了几分自己未觉的笑意,:“你不用说这话气我。”
“你怎知我是气你,我从来也没说过我能解得了。”沈寂溪这话倒是不假,至少至今为止他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你爹?”詹荀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沈喧,但随即记起对方说过,自己是沈喧捡来的。
詹荀闻言一愣,转看了对方一。
找了踏实的所在,沈寂溪席地而坐。詹荀将粮递给对方,又着两指打了个呼哨,片刻后闻声而来,他将一早便系在上的袋取,一并递给了沈寂溪。
……这意味着沈寂溪和他那个疯了的娘,共同生活了四年,而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
“你的毒……是怎么来的?”詹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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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荀坐在沈寂溪旁边,:“你原来住在这里?”
“也是血疫?”詹荀早已猜到,却还是问了。
他当然不会忘,而且他还记得詹左右饮了沈寂溪的血解了血疫却中毒而亡。
詹荀:“你是在那之后遇到沈先生的?”
“我爹死后,我娘就疯了。”沈寂溪又仰了一大。
“我娘喂的。”沈寂溪倒了倒袋,里的已经被他喝光了。
“嗯。”沈寂溪将袋递给对方,对方接过喝了两。他又:“我六岁时,村没了,后来我娘带着我到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