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伤药可是无人能及的,连韩先生看了都赞不绝。”何倚颇为赞赏的。
然想起什么,问:“军中似乎没有这药粉,我闻着那味倒和先前在郡城的时候用的有些像。只是,北江并没有听说有沈氏医馆,那药你是从哪里来的?”
詹荀终于回过神来,问:“你们见到他了?”
何伍见詹荀脸终于恢复如常,松了一气,:“沈小先生倒是颇念旧的,大哥去拿的伤药,他连银都没收。”
“沈寂溪?你说沈寂溪在北江?”詹荀大惊。
终于缓过神之后,何倚才:“沈氏医馆是没有,不过城北离大营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医馆名为缘溪,你猜是谁开的?”
“说来也真巧,那日我与何伍一去买蒙汗药的时候,原本还以为要到城南买,没想到城北居然开了医馆,去一看是沈小先生,我当时也是吓了一……”何倚正说的起劲,旁边的何伍便掐了他一把,他一看詹荀的脸立时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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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溪?”詹荀默念。
詹荀闻言不由噗嗤一笑。心,这个人可是没理都不饶人的主儿,更别说是让他得了理。
“参将。”何伍见詹荀板着脸,分辨不表是喜是怒,不由有些不安。当日詹荀为沈寂溪养血蛊之事,他只知一分,并不知詹荀对沈寂溪的心意。
“他外挂了牌,说不收诊金的。”何倚嘴。
“韩荻?”詹荀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红了问:“你是说,韩荻看了你取的伤药?”
何伍在一旁既有些担心,又忍不住咧着嘴大笑。詹荀对何倚的鲁莽早已习惯了,只是无奈的摇苦笑。
何倚闻言一坐到詹荀对面,原本足了架势要说些什么,没想到一到了伤,疼得他立时便了起来。
詹荀又是忍不住一笑,没来由的便心大好。既然如此,想必对方的血蛊并无大碍,否则城北离大营相隔并不远,对方不可能安然无恙。
他心里生了想见对方一面的/望,这想法原本也时时会冒来,但此时得知对方近在咫尺,这/望变得异常烈起来。
“对呀,见到了。隔了这几年没见,他倒是更白净了,嘴也是越加的得理不饶人呐。”何倚叹。
何倚这样的急脾气,卖不了关,不待詹荀回答他便又:“是沈氏医馆的沈先生那个养,叫沈寂溪的那个。”
沈寂溪怎么会在北江,难他的血蛊已经没事了?还是……对方不知自己在北江,那……对方与自己离得这么近,岂不是会有危险?
☆、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