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还有一步没完成,不由压住那蠢蠢动的心思吞完后,我又把她的锁住,直如把她当自己的禁一般。
娘得双目无神,急促地息着,那丰腴成熟的白躯慵懒地躺在床上,那雄伟的酥随着息剧烈地起伏,一时间波涛汹涌,令人看得目眩神迷她正验着的韵味,但我却急不可耐地拍了一她那白丰熟的大,喝:“货快趴跪,把撅起来!”
娘嗔怪地望了我一,不敢有违,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将那丰满犹如磨盘大小的雪白硕翘立着,臻首埋到床上,一看去曲线夸张、风诱人她一边回望着我,一边地摇着大白,腻声:“爷你想什么?人家的腚多被你了可再也承受不住你的大了!”
“啪”的一声脆响,我抬手用力扇在她那熟沃丰的大白上,顿时击一红掌痕、印在雪白玉上。“啊!”娘痛叫一声,委屈地看着我。
我不理他,只顾问:“小货,你想爷什么?”
娘羞涩地看着我,低声:“涵涵想爷人家的腚”说罢,竟然晃动大白,地勾引着我!
娘的玉丰熟得就像两座丘陵,而丘陵中间则是诱人堕落的壑谷沟,一望不到底,恨不得让人将扎去,品味其中的妙!
我狠狠吞了一,心:“真是个贱货,竟然求自己儿她的,简直又变态”
我虎吼一声,扑上前去,对着她那摇晃的大狠狠扇了几,只打得颤,泛起一红痕。娘不停地摇着大白勾引着我,还不时发委屈求饶的声音
“爷别打了呜呜好痛啊涵知错了好疼啊呜呜爹求你别打女儿的了呜呜被坏爹爹打了”
虽然她神屈辱,但中却透媚的光泽,我打得越用力,她摇得越。
“真是个贱货!”我哼了一声,又狠狠了一,喝:“货,你知错在哪了?”
“亲爹,涵有很多错,不该与别的男人,不该在你面前作威作福,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