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已不满足肏穴、扇臀,他身子一低,拉住于意涵的汗湿长发,向后扯起,整个人骑到丰满雪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美人的屁股,叫道:“臭骚屄,把你的骚屁股扭起来,爷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随着头发被紧紧扯起,于意涵臻首微微后仰,头皮上传来一阵疼痛,“啊~~!”她痛呼一声,却没有怠慢,听从老张头吩咐,承受他的重力,开始扭着硕臀,研磨着插入骚穴里的老鸡巴。
肉棒全方位的与骚穴接触,不但媚肉紧缠棒身,轻柔地摩擦,就连龟头也被娇嫩的花心研磨,这种感觉让老张头如在云端,舒爽无比。他哼唧几声,一手拉住秀发,一手击打着雪臀,仿佛一位骄傲的大将军。
“骚母马,给本将军转两圈,溜达溜达”
“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于意涵媚声答道,随即双手双脚齐动,迎着枯手击打,膝跪爬行起来,她一边爬,一边还摇着屁股,让润湿紧窄的秘道研磨着粗黑的老鸡巴“大将军,奴家这匹骚母马,让你骑乘得可还舒服?”
张进财听到此言,感觉自己快疯了,上次他只是玩溜母狗的淫戏,就被于意涵揍得满头包,而现在这老东西把她当马骑,不仅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曲意逢迎。
而狗蛋那黑丑小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骑母马骑母马咯!俺也要骑骑于姨这匹大白骚母马”
老张头以美人头发做马缰,自己枯手当马鞭,威风凛凛地骑在于意涵的大白屁股上,此刻他心里充满了豪情壮志,虽然已到暮年,但临死前还能肏到这位比仙子还要美艳、比妓女还要骚浪的狐媚美人,顿觉人生完美、此生无憾!
不知不觉中,他想到我念过的一首诗,不由吟道:“乌龟虽寿,犹不如我;大蛇乘雾,终为灰灰。老马跑路,志在千里;老汉暮年,色心不止,此生之福,肏上侄媳,快哉快哉,歌以咏志。”
老张头念完后,意气奋发,抬起老脸苍茫四顾“扑哧!”于意涵娇笑出声,媚声道:“大将军我的爷,原诗可不是这样子的,听你念的意思,好像肏到奴家这个侄媳,就是平生志愿了?”
“擦!臭婊子,你竟敢嘲笑爷?”老张头听得不满,小眼一瞪,老手“啪”一声,狠狠抽在肥臀上,叫道:“靠到柱子上去,把骚屁股撅起来,老汉定要驯服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
于意涵等老张头落下地,才站起来双手撑在到凉亭玉柱上,将磨盘大的雪白硕臀向后翘立,摆成一副挨肏的淫荡姿势,狐媚俏脸魅惑地回望老张头,媚笑道:“爷,快肏奴家,快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家的臭骚屄!”
说罢,她摇着大白屁股,淫荡地勾引着身后的糟老头。
望着美白硕臀上面浪肉翻滚,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老张头直吞口水,用力扇打了一下,扯起公鸭嗓,叫道:“好个大骚屁股,爷要肏你屁眼!”
“嗯哼不要嘛!爷的鸡巴那么大,会肏坏人家的。”于意涵摇着屁股,不依地娇嗲道。
“啪”的一声,张老头高高跳起,抬手就给于意涵一记响亮耳光,骂道:“妈的,破鞋、烂货,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给肏黑了,给你老叔肏一次,怎么了!”
“是,爷!侄媳知错了!请爷肏臭婊子的骚屁眼。”于意涵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张头,眼中泪光莹莹。
“啪”的一声老张头又狠扇了于意涵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有你这样接客的吗?”
于意涵被打得俏脸生疼,感觉委屈的同时,心中升腾出爱虐般的变态快感,不禁双手探后,把住肥厚的臀瓣,向两侧分开,将那褐色腚眼展露在糟粕老头面前,用又腻又嗲的语气,说道:“请爷光临奴婢的后庭菊花。”
张进财一听,恨得牙痒痒的,心道这骚货在自己面前矜持得很,不说这般像妓女一样,取悦恩客,就是摸一下菊花,都推三阻四的。
于意涵用的力道极大,两瓣雪肉向两边绷紧,小巧的菊花被拉成一道口子,露出殷红的菊眼。
“骚,真她妈的骚!”老张头满意地点头,低下身子,苍白脑袋凑到肥美雪臀上,紧接着,朝淫荡菊洞连吐几口口水,又将两指插进去抠弄,淫笑道:“嘿嘿嘿……别怕,爷先给你的骚屁眼放松,放松……”
粘稠的口水涌入到肛门中,于意涵感到恶心异常,但粗糙的手指搅弄肛壁那敏感嫩肉,膨胀中又带有一丝摩擦快感,不由浪哼起来:“嗯嗯嗯……,嗯哼……,爷……大将军,你好会弄,奴家屁眼子舒服死了……啊啊啊……”
“啪”的一声,老张头扇了一下雪臀,叫道:“臭骚屄,爷来了,操烂你这个破鞋,操坏你的骚屁眼……”
话音未落,老张头挺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黑肉棒,捅向于意涵娇小的屁眼,火烫的龟头首先进入,插进菊口中,肉棒进入时,那紧窄的肛口便迅速将龟头紧紧裹住,里面的嫩肉迅速缠上来,老张天爽得长出一口凉气,哼唧叫道:“噢……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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