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激动,脸稍稍泛红的女孩,老人不由用嘲讽的语气回应:“谢您的教诲,真是活到老学到老。的确,听到一位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的独到见解,真让我受益匪浅。”
“在这个位置呆了十年之后,历史重演了...发表了某篇论文之后,我被迫逃亡...”
的著作,被迫离开了学院。五十年前,这罪行是要被判死刑的。于是,我只好背井离乡,来到遥远南方的尼弗迦德帝国,在这里暂时定居来,并且在帝国学院担任了哲学与德学教授...”
“笑吧!”希里摇了摇,“趁你现在还笑得来,到我了。我会告诉你我的遭遇。等我说完,看你还有没有心说笑...”
“哪怕裁决的皇帝早已死去,现任皇帝没有任何想起它的理由。我也不能随便离开这片沼泽地。因为,对我的死刑判决依旧有效,只要我被人发现,我就会立被架上断台...”
“我相信自己掌握了真理,我相信它不受时间的局限,我相信它应该凌驾于任何政治决策之上。我觉得自己受了冤枉,是帝国的暴政不公。于是,我开始与反对暴政的激分接...”
“坠落的全是一些正派、诚实又贵的家伙,因为他们太笨了,犹豫不决,满心顾虑,他们是被坏得透却意志定的恶推去的!”
夜之中,如果有人悄悄走沼泽里的这间小屋,透过窗扇向窥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就会看到一个白胡老,正在专心聆听炉旁一个银发女孩,在讲述着一段段故事。
“所以,你该明白,亲的希里,我们的境真的很相似...”
“德学是什么来着?我学过,但忘了。”
“就是研究德的学问。关于尚、仁慈与诚实的学员。因为德与正义,能够将人类的灵魂升华到善良的地,而邪恶与放也能将人心打罪恶的渊...”
“我见过。所以我知,邪恶放之人才不会坠渊!本不会!”
这里,没人敢来...
他会看到女孩说得很慢,似乎在推敲着每一个从嘴里说来的字,时不时还张地搓一留有可怕疤痕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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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帝国皇帝赦免死罪并且赶国外之后,我来到了这片沼泽地,开始学着当一位离群的隐士...”
不过,这一切无人看见,更没人听见。
“善良的地?”希里嗤之以鼻,“正义?德?别逗我笑了,我脸上的伤都要裂开了。来自科沃的维索戈塔,没被纳特那赏金猎人追杀过,我只能说你运气好。你见识过罪恶的渊吗?”
因为这间房凹陷的小屋,被雾所笼罩,坐落于无人踏足的沼泽。
但是,她并没有停,而是在脑海中努力回忆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然后尽可能地通过平静的语气,讲述来。
。。。
女孩在讲述着自己的人生,却时而陷沉默,不知如何继续去。
迎上老人那双充满沧桑且平和的目光,银发女孩抿了抿嘴,突然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