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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荷面为难“这恐怕不好问，娘娘的规矩，思过时周围是不能有人伺候的，那些人都在外面候着，杨供奉已经查问过了，他们都说没有看见有人去，其他的恐怕就问不来了。”

思过，是白天的事，你和殷绣离开是在夜里，也就是说，夜里有人去找过郑婉人……这就怪了……”想着，她转：“载荷，你去查问一当日跟着郑婉人的人，看能问什么。

“嗯, 你去吧, 也替我向官家问安。魏夫人有任何消息, 都遣人过来知会我一声。”

杨嗣宜：“约莫就这一两天了吧。”

杨嗣宜挠了挠, “这会儿怕还不知, 不过，官家遣了人去通知他, 还让刘知都不可轻举妄动什么的……”

“你们刘知都什么时候回汴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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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东门司的人在备网漏，备给官家的那只金线捻红线的网让郑妃那拿去瞧了，这会儿东门司在查，脸面上又不好去郑妃那儿张，让娘娘句话呢。”

载荷见她心绪不算好，忙跟上去小声：“她也不是躲懒，是叫太后娘娘请去听戏去了，如今载绿亭那边，要婢去传吗？”

程灵稍稍松了一气儿, 她理了理袖的褶皱, 轻应一句“嗯, 那便是了。”

“那他知殷绣在外被劫持的事吗？”

杨嗣宜叹了一气，“算了，圣人娘娘，您手上的事繁，婢就不多扰您了。说起来，也是婢无用。”

68.婴灵

程灵停住脚步，抬往绿亭的方向看了一，“听什么戏。”

杨嗣宜将走，早就等在一旁回话得载荷就走了过来。

“婢临来时，官家也命婢带了话, 问圣人娘娘的好, 这几日园中筹备, 辛苦娘娘了。”

杨嗣宜拱手，“是，婢明白。”

程灵理袖的手一窒，怎么说呢，她与魏钊这关系，从表面上来看，极和“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八个字，不过，比起她心的荒唐和表面上的应付，魏钊在明面儿上，着实比她得还要好些。

“太后请郑妃听戏？她前两日不是回了么。”

程灵觉得事繁杂，又因殷绣事，心里正不平宁，也懒得多说什么，一面往殿中走，一面：“郑妃呢，直接传她过来，前几日到乐意在我面前指，这会儿躲什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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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到不甚在意这件事, 她此时更忧心的是那个在路上的人。

“还是外面那个戏班来唱的戏，今儿唱的好像是《劈山》，就是三郎劈山救母的故事。”

想到这里, 她也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