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刘宪已经打断了他。
“皇兄,朕不能把皇族的份还给你,但是,从今日起,直至朕亡故,皇兄不必跪官吏,不必跪皇族,不必跪朕,走汴京城,望皇兄能从此快意,立于天地间。”
“魏钊,然后呢,后面的局你怎么解?”
“不大对啊,魏钊,我之前听徐牧说过,这月底,他要离京就职,刑议罪……等等,刑议的罪来,是在什么时候。”
说着,他也站起,走到殷绣后,两个人立在一起,一个秀静温柔,一个俊逸无双,璧人一双,令人艳羡。
刘宪咳笑了一声,他仰起,脖颈被牵,结隐隐发发疼。
“你已经把最好的东西让给了我,不是吗?皇兄。”
魏钊抱了臂,“你听她说完。”
殷绣从魏钊后走,走到他面前,“初三,殷茹的灵柩会在四更天从西面的正路城,一经过过刑大牢,从西面城门去,刘宪,你一定要跟我去,城以后,不论去哪里都好,总之不要让徐牧再寻到你。”
刘宪却没有让,他站起,提声“你是明知她的想法的,你要由着她去胡来,她不明白,你也不明白?”
“先走了再说。”
魏钊笑开,他松开手臂地吐一气。“你啊,就不要在乎我怎么解这个局了,毕竟朝廷是我的朝廷,你走了以后,江湖遥远,人自逍遥,替我,多看看咱们魏家的大好河山。”
“不止是绣儿要救你,我!我也不想自己的兄弟,活活死在我手上。”
刘宪怔了怔,他退回去一步,沉默地坐来。
魏钊没有上应声,反而凝着刘宪的睛。
殷绣:“你就听我们的,先什么都不要想,了汴京城,一切才有理可讲,否则等刑议罪来,连官家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刘宪暂时无话,他仔细地在脑中过了一遍徐牧布的这个局。
两个男的声音陡然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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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魏钊低看他,“除去生死无大事,魏家虽是皇族,但也是嗣凋零,你要我挥刀向兄弟来换取朝堂安定,我不如不要这个安定。谁不从世到治世,我这个弟弟的,受你照拂已多年,你该丢开手了。”
“呵呵,何德何能,我能有一个兄弟。”
他回想起了先帝在时,那段如人间地狱般地生活,想起周太后泪的目光,甚至想起那个永远站在不远,目光炙的程灵。然后,才回到魏钊这个年轻君王的上。
“我明白,但我明白又怎么样!”
“我放不心,徐牧一定还留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