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徐牧那儿。”
魏钊的肩颤了颤,鼻中竟然也发了酸,他忙咬住牙,打起全的力气来抑制心里腾起的疼痛。
“好,臣这就去。”
却突然被背后一个力量抵住,她慌地回过去,却见程灵满通红地站在她后。殷绣心中一惊,程灵却一把住了她的手,低声“他说的取舍是什么意思”
“取舍”
殷绣凝了眉,“他会信吗”
殷绣住他的衣袖,“若他信了呢官家会怎么样”
殷绣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程灵”
程灵“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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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住她的手,“是你在白寺让我不要害他,我当时虽然不肯承认,但是我听去了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有走近他,我一直站得远远的,只要他能脱,哪怕一辈关我在明仁殿都可以,可是他为了救你,为了魏钊,还是把自己送到徐牧的刀”
两个人单薄的衣裙被风得咧咧作响。风消隐了一分人声。
说着,他转向程太师,“程太师,朕在帝位的每一日,同样无愧于天。是以朕不忍太师自咎至此,太师若不愿在朝上言,朕绝不勉。如今”
魏钊冷然一笑,“不见得。还是刘宪虑得对,不看着刘宪真正死在朕的刀,他怎么舍得走。白庆年,让禁军秘密搜索汴京城,一定找到刘宪。”
“信与不信,都是皇兄和朕的宿命。但有一样东西,朕绝不能让,大陈的江山不失,魏家的天不能,绣儿,你和朕一样,都要取舍。”
魏钊吐一气,抬起来,他觉得中有些发,“朕说不好”
这话听起来真不像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中吐来的言语。
魏钊闭上睛,“你们不用说了,朕不会退。”
外面狂风大作,但雨已经渐渐停了。
他看向旁,“绣儿,此时重要的是,找到刘宪,他应该是知了周太后的死讯。”
“还有,绣儿,你所说的那封血书,如今应该在刘宪手上。”
“什么我自从认识他以来,心里想的,手上的,都是为了让他平平顺顺地走这座大陈”
程灵面上一闪而过一丝笑容。她声音压得极低,“你不用说,我是大陈的皇后,我会对得起大陈,也对得起他。”
白庆年惊“徐牧不是已经城了吗照时日来算,如今应该要柳同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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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那他会在什么地方。”
殷绣顾不上魏钊的目光,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殿中拉了去。
“程灵,你要什么。”
殷绣怔了怔,张却发不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