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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宪没有让他说去，“你还是不能放心，对不对，魏钊，你终究还是怕这封血书会成为你执掌天的隐忧，或者说，不止这封信，还有我这个人，也是你暗看不见的暗。”

“我刘宪，隐忍了一生，一生所求不过一个绣姑娘，而到最后，她也把和心都给了你，魏钊，作为你的兄，我真的已经被你和你的母亲挖得零星半都不剩了，老天见怜，留我和母亲的命，得以在人间相见，可你，可你真是狠得心，你既然怕我母有反心，当初何必带着殷绣来见我，你何必骗我何必骗殷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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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摊开双手。

魏钊打断他的话“皇兄，朕再说一次，朕没有杀母后，杀母后的人，现在就站在你后”

魏钊心一痛，“人已死，如何还”

刘宪嘴角扯一个笑“还不了是吗那你就让我留着这封血书，这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一样东西。”

魏钊仰起，望向茂密的乌桕树树冠。

魏钊一时无话。

魏钊牙齿中透过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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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臣没打算走，臣是要留在这里，好好看完你们兄弟之间的这场戏。”

但他和刘宪之间，究竟要如何才能把话说开呢。再这样去，取和舍，当真就要了，真的要在汴京城的这地方，诛杀自己手足的旨意吗

“恐怕是官家，在刘宪吧”

窣窣地摇动着枝叶，每一个细碎的声音都着人的知，刘宪觉得骨隙间窜不知明的疼痛，一一爬上他的颅。

刘宪摇笑了，他脚步有些虚浮，再次扬起手中的血书，“那这封血书是怎么回事，我在大陈中多年，无论是先帝的字，还是你的字，甚至是程灵的字，我都一一认识，这是母亲的字迹，你怎么解释，难，这也是徐牧着她写的吗你不是把她禁在慈安了吗谁能见到她，啊魏钊”

“你”

刘宪偏，“是徐牧又如何，你今日就在这里，将他杀了不就斩草除了吗”

“还我母亲公。”

徐牧行到刘宪的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魏钊抬手指向他后，“皇兄，以你的智谋，朕不相信你不明白，真正想要这封血书的人是谁。”

“看了二十多年了，你自诩聪明，直到今日，才总算是把你前的这些人看清楚了。很好啊，就算死了，也算是个明白的鬼。”

“你究竟要朕什么”

魏钊脯起伏，他明白过来，原来最难的局不在朝堂上，而是在这里等着他。他也明白，此时不能与徐牧上的纠缠。

“徐牧，朕不你用什么邪的手段，朕今日都不会让你踏汴京城半步。”

“皇兄何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