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绣直起,在他边坐来,白庆年这才跟着她一坐。
魏夫人这个称谓,她到是很久不曾听到过了。
殷绣了,“劳您回禀官家,绣儿过得很好。官家呢……可大安。”
殷绣不再细问刘宪的去,从门前行过时,弯腰拿起了那把伞。
白庆年所在的这座酒楼就是一个陈人所开。
大理的都城叫着云和,比起汴京城来说,并算不上繁华,但是,由于这两年大陈与大理关系好,加上上又有有联姻之举,因此边境上往来密切,云和城中也又很多大陈过来的客商,在城中开店置摊的生意。
“安安……”
说着,她弯腰行了一个大陈的廷之礼,仪态依旧滴不漏。
一双纤细的手叩在茶案上,半截的手腕上,仍然带着那只老玉镯。
殷绣走上二楼时,白庆年已经喝了一巡茶了,他穿着一常服,手上握着折扇。一看就是陈人的打扮。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见殷绣过来,方招手对她笑:“魏夫人可算来了。”
他算准的事,似乎从来都没有错过。
“在这个地方,您还是叫我绣姑娘吧,白大人。”
白庆年中重复着这两个字,看起来却有些心虚。
白庆年忙站起来。“哟哟……这可不敢当,您知的,我是官家的臣,把夫人您啊,都是当半个主在待的,快坐。”
白庆年在驿馆外的一酒楼等她。
青灯等人又续上了手上的活儿,园里稀稀疏疏的响着,衣衫飘,散皂角的香气,十分平实安宁,殷绣抬望去,又见远果然渐渐飘来一团青的云。
“您的话,可是真的?”
白庆年放低了声音,“官家了旨意,命刑和吏重新彻查当年的谋逆案,已经查明真相,一切都是当年冯太尉和冯皇后这些的诬陷,官家已经拟旨,要为姑娘和殷家一族平反了。”
着呢。”
“夫……不,绣姑娘这一年过得可还好。官家……官家真的十分挂念您啊。”
“这一年啊,官家肃清了朝廷,上月,还了一件大事。绣姑娘,你还记得当年殷相的谋逆案吧。”
白庆年有一年多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除了粉黛比从前施的单薄些,她到是一都没有变,面庞白皙,眉清目秀。
殷绣往门角看去,紫竹柄伞倚在爬满青苔的门角。门外停着一辆四角红尼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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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绣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已经太多年了,久到她几乎已经不敢再去想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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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