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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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不累也得养会儿神,先生说过,过了西南边境,我们一刻都不能松懈,徐大人一定会派兵满城搜捕您,这几日,您肯定会吃些苦。”
青灯将他安置在一个破旧的旅店,又遣小侍去镇上买些东西。
殷绣将发拧到,放茶盏:“我不累。”
这么多年来,他何尝不是在找一个面,有意义的死法呢。唯一的区别在于,公主所之人已经去了彼岸,而他所之人还在现世里挣扎,是以他一直丢不开手。
“你……你以为没有殷绣,你真的能斗得过魏钊吗?”
大雨还在,殷绣并不知大理王究竟发生了什么。
徐牧笑开,“说到底,你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早就是个废,居然还是过不了人那一关,那个殷绣有什么好的,让你无谓地沉迷了这么多年,不过,你以为你真的能救得了她吗,要去铜陵关,必须从本官的地境上过,就凭你园中那几个人,本不可能带着那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到铜陵。”
刘宪的声音仍旧平静,“我和你不同,你要的不过是最后生杀予夺的权力而已,用什么手段,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与魏钊,是兄弟,刘宪问问大人,兄弟之间,怎么拿女人来斗?”
“绣姑娘与我们颠簸了一日了,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
“好啊,好好好……”
徐牧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僵在脸上。
从大陈来到大理之后,她从来没有过云和城。也从来不曾像如今这样狼狈过。
说着,他回:“来人,集合军队,满城给搜,记住,本官要活的人!”
正想到这里,徐牧遣去小园接殷绣的人匆匆回来了,他们神慌张地看了刘宪一,忙又躬走到徐牧面前,低声对徐牧说了些什么。
他看向靠墙而立的刘宪。
徐牧垂手臂,气得上起伏。
刘宪松开抱在怀中的手臂,迎向他走了几步,“是胆大,刘宪已经欠她一条命,决不能再让大人,将她绑到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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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宪直脊,“践行你当年的话,送她回大陈。”
“你了什么。”
殷绣上的衣服早就已经透了,青灯帮她换来,又倒了一盏茶给她,她一面捂着手一面慢慢地喝了几,这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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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理的边境,就大陈的西南边境了,这些地方是受徐牧节制的,自然驿站什么的都是住不得的。
徐牧一掌拍在茶案上,盏中的茶溅撒来,打了他的衣袖,他抬起漉漉的手臂,直指向刘宪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