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颠倒,工资又不,这么辛苦……这人真不好招,能待来的都不容易了。”闫主任语重心。
这也是事实,基层哪有轻松的岗位?程一丁找着话题:“哦,明白了,不容易……可我还有不明白,这人上的是卫校,学的还是护理专业,怎么招来的?”
“刚才不说了吗?发音准,普通话标准,我们这儿主要考这个。”闫主任。
这时候,门毫无征兆地一开,吓了三人一。钱加多风风火火地来了,张:“三姑,叫我啥呢?对了,我爸钓了几条库鱼,让我给你带几条,赶吃啊,这鱼新鲜呢……我妈说,个月大姑家办喜事,到时你喊上她啊……”
他提了一袋鱼,直接给放桌了,一边说一边又给自己倒了杯喝,喝完才愣住。三姑难堪地掩着额,两个陌生男咬着嘴在笑。
“咦?这是……三姑咋啦?”钱加多愕然问。
“两位刑警问你事……有什么事如实向组织上汇报,不许扯谎啊。我回避一。”闫主任难堪地起离开了。
钱加多懵懵脑地看看三姑走了,又看看不认识的两人,翻白了。这货说话倒没问题,可这表来,有像缺心。邹喜男板着脸客气:“坐,钱加多同志……怎么你姑姓闫啊?亲姑?”
“必须是亲的啊,都说我得像我姑。她随我的姓啊,就问我这个事啊……问完我先走了啊。”钱加多回答完起就要走。
“坐坐。”程一丁憋着笑把人摁住了,他靠着办公桌看了看显得有张的钱加多,刑警的病来了,开始诈,“你应该知我们问什么。”
“看把你能的,你咋不知我要说什么呢?”钱加多噎回去了。
“嗨,态度端正啊。”邹喜男严肃喝了句。
“咱仨人就他歪着,谁不端正啦?”钱加多指着斜靠着桌的程一丁,又结结实实地噎了邹喜男一句。
程一丁有上火了,离桌在屋里踱步,打着手势,开问,直主题。
主题很简单,啪叽手机一扬。钱加多愣了,是昨天羊汤摊自己递手机给傻雕的景。邹喜男直问:“这件事,记得吗?”
“你们是警察吗?”钱加多问。
“是啊,如假包换。”邹喜男。
“那就不对了,那摊每天总有贴假二维码骗钱的,昨天还把我的手机骗走了,你们居然坐视犯罪发生,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警察。”钱加多先声夺人,叫板上了。
“这不来给你解决问题吗?”程一丁,绕着问,“认识骗你手机的人吗?”
“认识,我都要回来了。”钱加多得意。
“怎么要回来的?”邹喜男问。
“我找着他了,他就给我了。”钱加多。
“怎么找着的?”程一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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