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着就到晚上快十了,这个儿夜宵已经开始了。钱加多看到斗十方在一家烧烤摊上和一个胳膊上都是刺青的男说话。那男老吓人了,坐那儿和斗十方站着都差不多。问了几句,斗十方再次回返车上。钱加多问:“谁呀?这么凶。”
“要不,咱们回吧?”钱加多弱弱地,有歉意。
“我觉得应该在,傻雕和包神星去接了一个人,那有可能去相邻的市活儿,但以他们的习,如果布置肯定得是熟悉的地方,其他地方他玩不开呀。”斗十方。
外勤的活儿是相当枯燥的,钱加多睡了半上午,斗十方也睡了。中午吃完饭,两人找了个大众浴的地方,洗洗涮涮倒又睡,天黑来逛悠,小吃街转了一圈,回民街转了一遭,七里路、货栈街各转一遭,羊汤、烩面、焖饼、琵琶酥、龙须糕……吃了几样钱加多记不清了,反正转来就撑得不想车了。每次都是斗十方车去找这样或者那样的人聊几句,打个招呼就继续上车走了。
当然,还是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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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要有接应,要有帮手,要保证大分动作都得在警察发生,而且不能被发觉;要保证即便事后被端了,拿钱的和钱都得安全,细节会很麻烦。”斗十方。
“教你你也学不会……其实骗门槛不,关键是胆。给你讲个案例,有这么四个骗,已经落网了啊,主犯搁我们那儿关过。据他讲,有一天他看到领导家里被偷,丢了百八十万都不敢报案,就开始突发奇想,可他们没有偷的技术啊。于是开动脑,成功地用智商填补了技术的空白……他们想到了诈骗,怎么才能骗多又不被人发现呢?这些家伙想来想去,还是朝领导手了,你猜怎么骗的?”斗十方问。
天渐渐地黑了去,华灯又上,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不,恰恰谁也没见到他,就可能还能找到,那说明他在活儿了,没空来溜达,否则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肯定有人见过他,只是我有奇怪,什么活儿呢?居然没从这些地痞氓里找帮手。”斗十方自言自语,把车泊到了一个地方,还是昨晚待过的地方。
“再试一晚上,吃了、喝了、洗了,这神回去也睡不着。”斗十方笑。
两人说着说着就哑声,尬聊开始了,而且没有更兴趣的话题。一天一夜,包括今天跑的地方,一满箱油都耗尽了,到这会儿,恐怕再无他法了。
喜男叼着的烟给抢走了,顺着车窗一扔,烦躁地让他反思,别了……
钱加多一摸脑
“这就是给你说过的青狗,嚣张时手小弟好几十个,这一片至少好几百人打他的旗号。”斗十方,驾着车往前走。
“他被关了十个月,我是看守,他是嫌疑人,多给过他几支烟而已……不过,在那地位极不对等的条件,有那么恩惠啊,比外面大几万请客都记得清。再说了,别小看几支烟,在看守所,烟可是通行货币。你要存一包烟,像在外面土豪一样受人尊敬。”斗十方笑。
“那要不在中州了呢?”钱加多问。
钱加多瞅着青狗远远地还拿着啤酒举着跟斗十方致意,好奇地问:“哎,我说,怎么看你俩关系老铁的?”
“什么布置?”钱加多问。
钱加多为难地说:“都问这么多人了还没结果,怕是真没治了。”
钱加多没心没肺地笑着,直说好玩的,真想去试试。斗十方也凑趣了,说里面最大的功能是减,还真可以尝试一,一月减十斤,仨月变苗条还真不是梦。
越严禁什么,恐怕什么就越难禁止,这钱加多自然理解。他好奇地问:“学啥了?教教我。”
“呵呵,我十岁以前的睡前故事,就是我爸的江湖传闻,十岁以后呢,业余时间就天天和坑蒙拐骗的在一起,看守所那些勤工有一半是蹲大狱回来玩不动了被安置到那儿的,听他们x都能学成手,要不你觉得监狱是咋学本事的?狱规里有一条明文规定就是,不得犯罪手段。”斗十方。
这听得钱加多智商消化不了了,他又问:“你咋知呢?好像你当过骗一样。”
“别吊我胃,快说。”钱加多。
“他们居然想到了假扮纪检委和反贪局的,趁领导上班冷不丁现在小区或者家门,笔西服一穿,前国徽一别,假证一亮,‘某某同志,我们是市纪检委,找你了解况,请合我们工作’,就一句话,大分时候把领导直接给吓蒙了,还有当场的……人往车里一,或者带上去他家,哦哟,一家人一听纪检委的,吓得都不敢吭声,让他银行账和密码,都乖乖给你啦……就这么拙劣的作案手段,愣是两年才翻船。”斗十方笑着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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