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算自己的,没多少啊。”
张光达:“哪行能没风险啊?咱们这个……来钱也不多啊,而且这投资吓人呢,就算翻一倍才多少啊?”
“呵呵……听说过一句诗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功夫都在诗外。”安叔笑。
张光达愣了,难堪:“老安,你寒碜我不是?我这文化能懂诗?这句我好像懂啊,隐约懂……不跟夜总会喝酒一样,其实都是其他目的……”
“差不多,你理解力不错嘛。那你就没想过,只一个局,只收割这么几个人,你都觉得亏,我们难傻呀?多学学传统文化,否则你即便在局中,也看不穿局中有局。”安叔,诲莫如地笑笑,不往说了。
嘶,张光达倒凉气,愕然了,然后思前想后,却找不到局在何。不过,他知面前老安的平肯定是他望尘莫及的,还有他看来了,盘要比想象中大,那钱自然比想象中要多,这让他喜望外地看着老安。
张光达没有多问,庙堂上,学问达者为师;江湖中,局者者为尊,这位人,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我也说说,朱前辈讲过的这个‘挂’字,可能有耸人听闻啊,不过是史实,在《清稗类钞》里有翔实的记载。”
斗十方从“风燕雀”讲到“金评彩挂”,和朱家旺不同的是,他讲得更形象,而且很多会作,比如玩两把“彩”,比如扮几“金”,如果不是年纪搁那儿,你真以为面前这位是星相占卜全懂的隐世人。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一眨就过去了。
“哎,等,这个‘挂’,现如今还有现实意义?”俞骏问。
“当然有啊,比如现在人造的景,就合‘挂’字的义。光咱们省,董永与七仙女传说起源地就有五个县,都说自己正宗;王莽撵刘秀传说是四个县;传说王莽、刘秀吃过的,能数十几来吧?其实这就是个噱。”斗十方。
众人听得笑声连连。一贯语惊人的俞骏今天是受挫,他摆摆手——你讲吧。就听斗十方:“《清稗类钞》记载,‘毁伤面目,刖割手足,为玩敛财之也’……意思是,把人当作赚钱的工,法有很多,搞成残疾是最轻的……”
邹喜男听得着鬼脸看其他人,听斗十方说又是另一觉。他说得云淡风轻,没有朱家旺那么凝重。这些让人憎恶的骗术,有很多能被演绎黑幽默来,比如……直到现在还尴尬的俞主任。
“大致就这些。主任,那我……”
“我们还没听过瘾呢,是不是啊,同志们?”
“是……”
众人齐齐鼓噪。连向小园也不客气了,声:“多多都替你在医院守着了,多待会儿呗,其实你前面说的我们基本了解了,所以……”
“前面白说了,现在言归正传。”俞骏一唱一和,说得他自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