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扒拉扒拉手机,发图片,发价格,聊着聊着就能把东西卖去的新型商业人才。
问到这儿,邹喜男有惭愧。向小园替他说了:“每次拉货就现,一跟就消失,还是追踪不到。我们怀疑除了光大厦、除了鑫盛市场、除了幕后藏匿的地方,还应该有个窝,可能是货仓,我们怀疑在丰乐工业园区,可一直找不到。”
“有问题,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俞骏敲着桌,如是判断。
“黄飞什么况?”俞骏问。这个貌似闲的,位置似乎越来越重要了。
程一丁排了对黄飞的跟踪记录,吃饭、上班、夜生活,其他倒正常,就是夜生活不太正常,带着一拨人晚上往ktv去了,来时人数翻了一倍,记录仪上给了解释:一个个搂了个女的来了。
10月24日,俞骏赶赴登,他带来了局办公会议的决定:摸清人数、有的放矢、一个不漏。
这个无门槛的模式有个很大优势就是扩散快,最早发展不到六十人,三天后能监控到的,已经攀升到八十人之多。到23日,又监控到一拨现的生面孔,成功破百,关联的微商已经到一百一十多人了。
这个命令让主持登侦查的向小园傻了,罗列来的参与人员名单把俞骏也看迷糊了。已经有一百多人了,外勤本跟不过来。几段辛苦追踪拍的记录,结果都是天喜地地去快递网发货。向小园通过技术手段查到了一分收货,怎么说呢?天南海北,涉及七八个省,也就是说,这些神通广大的微商,把“金叶”产品,不知怎么就在短时间卖到了这么多地方。
还有一条是:恭喜我们赵等十位妹喜提本周销售金奖,货款返还十个,不玩虚的,公司经理现场给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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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看得俞骏惊呼了:“哎呀我去,这是组团去解决生理问题了……王雕呢?”
“从20日开始回笼资金,但22日,账上所有的资金都转走了,收款方是广东厂方,这也是这些产品对应的生产厂家。我判断,可能还要有更大批量的货要来。”向小园。
哦,忘了提及,此时的桌面上,就放着向小园绕了几个弯买回来的产品:牙膏、香皂、洗面、护发素、面、洗发养发护发,光洗发就二十多,还有洁厕的、洗衣的、香氛的。据向小园说,没买全,端的百十,低端的有两百多品类。
像迷雾森林的小组成员面面相觑。向小园说:“这才几天,几百用,涉及八个省,二十多个城市,别说大数据,就大罗神仙也一个一个查不清啊!”
借的车;住址关联籍资料,得考虑是不是租赁房屋。这些尚且罢了,最关键的是份认定。陆虎和络卿相忙碌了一夜才确定了一半,这一半经销商有无业的,有教师群,有当地的个,有数个有前科的,甚至还有数位家属居然是公务员。
那这个问题就来了,即便定价,也归不到诈骗一类啊,但要不归到诈骗一类,总不能张光达、聂媚、王雕这类货改邪归正,要正当生意了吧?
陆虎了句:“那儿的监控一直被破坏,说破坏也不算破坏,反正不是给堵个塑料袋,就是糊一层黑乎乎的煤泥,刚清理很快就又有了。我们准备明天开始蹲守,看这群家伙是不是在那儿。”
向小园面对着
25日,娜日丽蹲守终于等到了聂媚。她大大方方地住了登酒店,然后大大方方地招来了那帮微商的妹,把登酒店的餐厅给包场了。那个场面着实嗨得闹,喝酒聊天k歌,最后走时还一人抱了一大箱。这天反而是加了一个经销商微信、坐在家里的向小园最早得到了详细信息:有人拍了发在朋友圈里,标题是,家人们,又来新产品了,八十八元家验装,后天到货。
俞骏明白了,小组投鼠忌,而对方这些混不吝的蟊贼、骗肯定是肆无忌惮,偏偏丰乐工业园区那厂多人少的地方,最难到的就是隐蔽侦查。他思忖良久,摇摇:“再等等,离封盘还早……向组,资金监控况呢?”
“我知你想什么,我们也在找问题,也怀疑是不是诈骗。也就奇怪了,明明就是一群骗,搞得风生起还就找不到一病。”向小园,涉众的案很难置,现在已经开始往那个方向走了,置的方式肯定是确认违法,及时刹车,否则酿成群事件麻烦更大。
百思不得其解的异象其实很简单,到今天分析来了:微商。
“如果……这就是一场质劣价的营销推广,那路可就全偏了。”
只可惜这个“确认”太难了,商讨一夜无果,只能继续侦查,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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