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脑袋瓜要够用,还至于被人骗光衩吗……各单位注意,x1到x4号,现在方位现在了陇海路,从现在开始放手的活儿,专心盯我给的方位,目标随时可能现,是哪个目标我不确定,一旦发现方位区域有本次涉案的嫌疑人,上定向追踪……如果追踪条件不利,可以采取抓捕。”
x1到x4次第回应,俞骏挂好步话,一踏油门,车疾驰着穿梭在中州各条大街上,在人来车往的街市上,等待着,寻找着,期待着一个渺茫的机会……
“嘀……嘀……”微信一响,坐在熙熙攘攘夜市吃烩面的一位边吃边拿来看,看着看着被烩面噎了,着汤说了句“快看”,把手机亮给对面的伴儿。那位一看:“卧槽,还有人敢骗疯狗的钱?”
可不咋的,狗哥发飙了,微信追杀令来了,瞅见这俩人随便一个,打个电话就值五百,知人在哪儿领路值一千,要是把人堵上了,给一万。
此人看着,慢慢地目光转向同伴。两人心意相通,相互,然后快速扒拉着烩面,心急,一时吃不完的扔半碗就跑了。两人门且走且发着信息:昨儿个半夜在须工贸桥这片的网吧见了,老俞家火锅后那家。
信息一去电话就来了,问明了况,然后被骂了两句,不过好的是,微信收到了转账,二百五十块。
狗哥算账忒清,不是实时信息给减半了。
两人乐滋滋一人分一半,这倒上心了,各打着电话问相熟的混,就一件事:找人,名好记,叫傻雕。
熙攘的夜市、灯光昏暗的陋巷、车龙的车站,抑或是在那些肮脏角落、萧瑟街,总有发愁明日衣的人看到这条信息前一亮,然后努力回忆着,是否见过这个人,一看这个人似乎就是自己的同类,说不定真在哪儿见过。
对于始作俑者,也有自己的判断标准,青狗此时就蛰伏在第六机械厂家属院,一拨被骗的兄弟围着他不时地给他消息,他的面前跪着一男的,如果金叶公司的人在场的话,一定认得这是他们的总经理“沈凯达”。得到消息很偶然,“沈凯达”是被黄飞送到这里的某个楼凤的温柔乡藏着的,却不料这个暗娼恰是某混的姘,既落狗哥个人,又能拿小钱,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他被又早又快地卖了。
网吧,那肯定是钻去睡觉了;胡同的面摊,那肯定是吃去了,都没有寻找的价值。青狗烦躁间,一抬,把“沈凯达”又踹了个仰面朝天,怒声:“再想想,还去过哪儿?”
“没去过哪儿,就在仓库里完活儿,吃了饭就到这儿了。”“沈凯达”双手护着,侧躺着,使劲地往缩。
“妈的,不说,信不信放你孙的血!”一个混扯着发,把人揪起来了。“沈凯达”一副了无生机的死相让他觉得棘手,那混惊讶:“哥,这孙不是咱们一路的。”
“当然不是,风的替,我们也算……妈的,这回糗大了,别人偷驴,我们组团给人橛。”青狗明白过来了,说得好不懊丧。找着人都好说,不扣着人还是威胁到风,钱都可能要回来,可现在难办了,明显是收盘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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