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她熟门熟路的脱下弟子服,全身裸露,只剩下白袜含着一半的小腿,跪在地上像一条小狗,向霁月般的男人爬去。
他示意越音跪在矮案前,拿起那本《阵法通义》,指着第九十八页的笔记说:“这里错了,阵眼应当是向南,而非向西。”
“你在给师弟师妹们任教,那么通解课本便是你的责任。”
那么好好听课,不用抱佛脚就是师弟妹自己的责任。
越音仍然恭顺低头回应:“师叔,我知道了。”
掌门提起暖炉上的茶壶倒进茶杯,放在她面前的案上:“陪师叔饮茶。”
茶故意斟得满满的,方便越音用舌头把茶水卷进嘴里。这是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之后越音需要埋头照着掌门师叔规定好的样子喝茶。
但毕竟她并不是真正的动物,舌头总不如它们的灵敏,一些水离开茶碗后无处可去,顺着下巴一路流到胸部,凝聚成一个较大水珠,在乳尖欲留欲滴,像山洞里钟乳石上的水珠,最终啪嗒一声滴在大腿上。
“怎么喝的到处都是呢?”师叔拿出手帕为她擦拭下巴,手指冰凉,碰到她的脖颈,她不经打了个冷颤。
“师叔…啊”
回过神,师叔的手垂下来抚摸她的后颈,从耳后到背脊,每一寸皮肤都在他手掌里被控制。
后颈的曲线美丽又易折,是表达信任原始的方式。
她被他抚摸驯服,这种温柔又充满侮辱的玩弄让越音小腹发热,从发热的地方流出潺潺泉水,跪坐的姿势让水流出来,打湿了白袜。
私处变得欲望难耐,只能扭动腰身,双腿安慰自己而夹紧摩擦。
师叔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让你夹了吗?”
她愣了一下,跟师叔道歉认错。
“错了就要惩罚。”
师叔拿起桌上的茶水,颇有些温度,然后全部倒在她胸口上。
和刚才没两样,敏感的乳房被茶水烫出一片红痕,乳头就是它们的屋檐,顺着乳头变成一个水帘,
滴滴答答然后全部落在大腿上,在圆润的大腿并拢后的缝隙里形成一个小水洼,再缓慢的浸漏肉缝里。
窗外竹林被风吹出沙沙的声音,穿过窗户吹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和胸口茶水烫过的红痕交缠。
“好冷…”
师叔让她重新爬下,翘起后臀。十分听话,她想让师叔看看流水嘀嗒的骚穴。
要是师叔给一点怜惜,在穴中插入点什么,她一定会更开心。
“自己掰开。”
脸无处支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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