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桦,好好照看年幼的师弟师妹。”
“者桦,作为大师兄带领师弟师妹修炼也是你的责任。”
“者桦,今后整个太乙门都交到你手上,兴衰存亡都在你一念之间。”
“太乙门可谓是整个修仙界的中流砥柱啊。”
…
私密关系只需一载,不论是鞭打还是抚摸,都会让越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做出动情的回应。
掌门很明显知道这一点,更知道疼懂与爱抚相交会让怀里的身体更加兴奋。
于是在轻柔抚摸到乳头立起来,看着她失神习惯温柔的挑逗,突然用力收紧两指,拉扯无辜的兔眼,痛的越音几声抽气,抓他更紧。
但乳器性征上的疼痛的确无法忽视的为欲望勉励添油。
而他只对上半身的关注,让下体显得格外空虚无助。
越音想和从前一样祈求更多,但是又想到自己刚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了结束,从疼痛下被拾起破碎理智警告她不可以摇尾求欢。
“叫出声来。”
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水妖的蛊惑,无法抗拒。
“嗯…”
她双眼半眯,就快沦陷。
“乖孩子。”
掌门把她抱到旁边书案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隔着弟子服按揉阴护。
越音并非禁欲之人,恰恰相反,在这样的亵玩下为何不缴械?
她还想要更多,双腿把他的腰身夹得更进,声音似猫叫:“师叔…我想要…”
他继续引诱她,企图让她再回到自己的属地:“我以前教过你的,说完整,师叔才会给你。”
“下面想要…东西进来…求求师叔了…”
“是这里吗?”手指拨开衣物,找到涌水的泉眼轻轻拨弄。
咕咚,是她把嘴里差点流出的津液吞咽而发出的声音。她又想起了从前这两根手指给她的极致愉悦。
指腹摩挲擦内壁像是正在检查,“元阴果然不见了啊。”
但更像一根钓鱼的线,一点一点的对临界点施压:
“是藏镜还是荀逸…应该是藏镜,在秘境里吗?”
“是,是的。”
越音想夹紧双腿给自己快慰,谁料那他突然发难,大拇指与食指捏住阴蒂使劲搓揉,另一只手固定她在原地。
蒂珠于她就像珍珠于蚌,却又敏感如蚌肉,突然被粗暴的对待,疼痛与快乐交织传送到脑中。
“啊啊!”
叫声带着哭腔,刚刚掌门放在桌上的朱砂笔轱辘辘滚到她撑在桌子上的手边,她下意识抓紧一切来缓解感官对大脑的攻击。
小泄过后,空虚感更甚。在其他男人身下尝试过巨大肉茎的她已经不满足两根手指,于是望向掌门胯下。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低笑几声:
“放出去回来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啊…你帮丙院写过请愿书,应该非常清楚,如果有求于我,”
他看向她手上的笔,继续说:“那就写下来。”
越音浆糊一样的大脑听见他发号施令。
写下来…她回头摸索纸张。
“写在纸上的我不受理,”
窗外夕阳余晖,她被男人的影子所笼罩。他指着她露出的光洁大腿:
“写在这里的我才会看。”
越音眼神跟着他的手指,那是让她得到快乐的教具。
于是她拿起毛笔,在腿根的地方,认真一笔一画的写上自己的诉求:
肏
写到一半,墨水干了,她找到最近的的泉眼水源,蘸水晕墨,然后接着写第二个字。
我。
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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