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征兰:“……”
把官帽摘来吧。”
姚征兰歪着看着窗台边上的盆栽,:“我和哥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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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左手拿过她手中的帕,:“我来吧。”
顾璟只有左手能动,便让姚征兰拿着帕,他左手拿起茶壶,将帕浇得半,:“把耳后的血吧。”
姚征兰依言歪着,左侧耳朵向上。
“此并无铜镜,你看得见为自己上药?”顾璟问。
姚征兰看不见耳后况,动作又不敢太大,摸索着了。
“还为此剃了一片发。有是发肤受之父母,你还真得去狠手。”顾璟。
果不其然,一说起案,姚征兰注意力便被转移过去。
“嘶——”姚征兰一个不慎指尖戳到染血的绷带边缘,扯疼了伤,忍不住了冷气。
顾璟:“还有,在耳廓偏上的位置。不是那里,再往左一些……”
姚征兰:“……”
可拿都拿过来了,若再还给她,岂不是让两人都尴尬?
“你这伤,用刀划的吧?”顾璟一般往伤上抖药粉一边问。
她话刚说完,一团染血的布带便落在了地上。
“往右侧些。”顾璟。
顾璟一边听她说,一边细致地将她上染血的布带给解了来。
姚征兰还没反应过来,帕已叫他拿了去。她若此时抢回,恐怕会叫他难堪,顿时便涨红了一张俏脸,牙一咬一闭任他施为去了。
“今天米行这桩杀人案,你有何看法?”
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摘官帽,用帕将官帽侧的血迹净了,放在膝上。
不知所措间,他灵机一动。
“嗯。”顾璟用帕将她耳廓上沾染的些微血迹拭了拭。女的耳朵白玲珑,或许因为方才的羞赧,嫣粉的血烟霞般从那白净的肤透来,动人至极。她耳垂上有一颜与别有细微差别,大约是用了什么东西掩饰耳,远看看不来,只有这般近瞧,才能瞧几分端倪。
“可是我不明白,范氏不过是个妇人,询问左邻右舍,也不过知晓她貌,通刺绣,善于理家而已。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对这样的妇人手?若是为财,康显既已被杀死,何不直接将范氏也杀死,然后劫财逃逸?若说是为了劫……在这京都重地,天脚劫,且还杀了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姚征兰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动作,还在那儿蹙着眉自顾自地分析:“但若说不是为了劫,康显被杀后,范氏为何没有尖叫?方才我见大人令人将厨房的剩菜剩饭带回来检验,怕是怀疑饭菜中被人了药,以致范氏晚上睡得特别沉,连康显起床被杀这样的响动都惊不醒,故而四邻才没有听到惊叫声,而她本人也是被人背去的吧?可我认为,饭菜都是范氏亲手的,且听米行伙计之言,她昨晚是独自用的晚饭,要在饭菜中药恐怕不易。再一个,范氏为人明,若不是熟人,恐怕也没有机会在她的吃上动手脚……还是要等拘来了童六,问过他才能判断。”
她睁开:“这桩案让我觉得甚是怪异。听米行伙计陈小武所言,米行掌柜康显昨夜本不应该在家,而昨夜米行偏偏就了事,康显被杀,范氏被人掳走,不知所踪。试想,若是康显昨夜没有赶回,恐怕米行的就不是杀人案,而是失踪案了。”
姚征兰女扮男装代兄为官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见顾璟要为她上药,有是男女授受不亲,她哪里好意思接受?于是伸手:“谢谢顾大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姚征兰赧然:“我也想装得真的,用脑袋磕过门框,结果磕得都了也没破,我就知真要撞我哥哥上那样的,恐怕非重伤不能得。这才不得已用了刀。”
顾璟单手拿过金疮药,看着她上的伤。这伤显然还新鲜着,刚开始愈合而已,所以个官帽还会因为磨蹭而裂了个小。
顾璟也是拿了帕之后才察觉不妥,前之人虽是男装,但毕竟不是真的男。他这般作为,委实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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