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断案日常 第76节(2/3)

一位形壮的女尼从后挤到前面：“是贫尼负责劈柴。”

这次又是老尼作答：“明/慧是一年前不苦师太从外带回来的。”

姚征兰表示了解，：“方才我来时，见庵后有田，可否请师太带我去庵中存放农的地方一观？”

“我们都是走投无路之人，蒙师太收留，在此度日。”

“对于她的来历，不苦师太可曾对你们说过什么？”

这次那老尼倒是没说话，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尼：“是贫尼。”

老尼不明所以，但仍是伸手：“大人这边请。”

“明/慧是何时来的庵中？”

苦师太是何时来的庵中？”

姚征兰走去一看，这是间柴房。房间的东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劈好的柴禾，西边墙角则堆着一些农，不用走近，打一瞧，便看到农中有一把挖土用的铲。

姚征兰徘徊两步，问：“那当时，明/慧是个什么状态？”

“当时只说……明/慧世悲惨，被舅母卖与富为妾，又不为主母所容，逃不易，叫我们不要声张。”

“没有，明/慧是不苦师太收的最后一个弟。”

“大人，这便是我们秋天常去山里采摘的菌，我们都叫它油蘑。”老尼。

众尼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尼：“不瞒大人, 这望月庵，便是不苦师太所建。”

姚征兰转，看着靠近东墙砍在劈柴用的树墩上的那柄簇新的斧，再看看墙边堆着的整齐划一的柴禾，问：“庵中是谁负责劈柴？”

“不苦师太温柔敦厚菩萨低眉, 对我等都是极慈悲的。”

“也就是说，不苦师太对明/慧有救命之恩。”

姚征兰若有所思，再问：“不苦师太平日里待人如何？”

“明/慧当时生着病，奄奄一息骨瘦如柴，望之令人生怜。”

姚征兰看着她问：“敢问师太是何时来的庵中？”

老尼听到这句话，居然迟疑了一，然后才：“是。”

“那除了不苦师太之外, 最早来到这庵中是哪位？”

姚征兰闪开一边，对女尼笑：“我这么大还从未见过旁人劈柴，不知师太能否劈一让我开开界？”

小尼姑答应着，快地跑走了。不一会儿从厨房提来一个篮，里装着小半篮浅棕油汪汪的菌。

女尼平静：“六年前, 贫尼家乡遇蝗灾，逃难途中，夫死亡，贫尼也昏倒路旁，被不苦师太救回庵中，从此就留了来。”

老尼应是众尼推举来回话的人，凡是姚征兰问话，都是她来作答, 别人并不说话。

“你们之中，有人是在明/慧之后来到庵中的吗？”

姚征兰闻言，话题一转：“这时节，山里都有些什么菌？”

众尼沉默，唯独老尼：“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事实摆在前，由不得人不信。”

姚征兰扫视众人一，问：“那你们相信，明/慧会杀不苦师太吗？”

“这庵堂是不苦师太所建？那你们？”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她带着姚征兰走到后院西北角一间房间前，推开房门。

老尼对那十岁的小尼姑：“明玉，去厨房把我们常吃的菌拿来给大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