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持说,佩兰去后院是为了找征兰么?”老太太用刀刮着柳氏。
“你自己教女不严,还有脸编排别人?那也是你能编排的?这丫鬟就跪在这儿,到底是南王约的佩兰,还是佩兰约的南王,不是一问便知吗?”老太太瞪一地上的鸢,鸢忙趴:“婢不敢撒谎,是……是三小让婢约的南王。”
“赔什么罪?她哪一句话说错了?”这时,老太太独自拄着拐杖从外来。
姚允成也是一脸惊诧:“娘!”
“你给我站住!敢这个门,我明日就让允成休了你!”老太太喝。
姚允成哑无言。
柳氏吓得一抖,连哭都忘了,目瞪呆地望着老太太。
“既然是去如厕,怎会跑到后院的荷塘边去?看来等妹妹好些了,父亲和夫人还真得好生问问她才行。”姚征兰。
柳氏惊愕回。
柳氏暗暗咬牙,姚允成面难看。
“哦,丫胡说?那好办,来人,把这丫拖去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老太太吩咐。
姚允成见了,忙起要来扶她。
“都是死人吗?还不堵上她的嘴!”柳氏气急败坏。
姚允成忙收回目光:“儿不敢。”
“既然夫人这般相信自己的女儿,在梁国公府,怎么不让南王当众把事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老太太抬眸盯住柳氏。
“儿孙自有儿孙福,原本我是不想你们的事的。所以之前佩兰欺负征兰,你们夫妻苛待征兰,我都没有置喙。可如今瞧着再放手不,整个伯府都要被你们夫妻给赔去,我好歹也算是姚家人,不能继续坐视不理了。”老太太叹气,对姚允成:“我记得佩兰外祖家似乎还有个表哥未曾与人订婚,你即刻修书一封,将佩兰许给她舅家表哥,待她病养好了,便嫁过去。”
“当时她说要去如厕,梁国公府自有丫鬟领她去,我总不能不放心地跟着。”柳氏。
“怎么?你想忤逆?”
柳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征兰你什么意思?你怎能用这般恶毒的话来说你妹妹?即便她是自己跑去后院的,那必然也是去找你的。你不谅也就罢了,还说这样的话,你是要死她呀!”说罢又哭了起来。
“老太太,夫人,老爷,婢没有胡说,真的是三小叫婢去约的郡王。郡王一开始不肯去,婢三小的吩咐搬姚评事,郡王才去了。婢没有说谎,婢真的没有说谎!”鸢一边被拖去一边尖叫。
“征兰,你先回去。”老太太坐稳后,对姚征兰。
“住!”老太太厉喝。
老太太胳膊一甩,没让他扶。姚征兰扶着她去主位上坐。
“娘,您这……”姚允成见柳氏委实难堪,刚要开,就被老太太堵了回来。
“许是这丫胡说。”柳氏实在无言以对,只得。
柳氏见状不妙,用帕掩着脸就想哭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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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征兰应声是,去了。
事的原委李逾已经告诉姚征兰了,念及姚佩兰这次毕竟是受了教训,她耐着解释:“我是担心在梁国公府遇到哥哥的旧识被他看端倪来,这才借故躲到梁国公府后院,若是领着佩兰和姚晖一起去,旁人莫不是还以为我们跟梁国公府有多好的。再者佩兰不是应该一直跟在夫人边吗?怎么她独自行动夫人居然不知?”
老太太冷笑一声,端过茶杯了气,:“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了?我若不来,你们这对豺狼夫妻,是不是又要把在外人那里受的一肚气发到征兰上?还说她是畜生,到底谁是畜生?要是没有她,你们这一家今天有资格去人家梁国公府赴宴吗?梁国公府是看在你承恩伯的面上发帖给你的?今天本来能算得上我们承恩伯府蒸蒸日上的第一步,这一切都是被谁给毁了你瞎看不见吗?”老太太用拐杖指着姚允成的鼻骂。
姚允成烦不胜烦,看着姚征兰喝:“畜生,还不向你母亲赔罪?”
柳氏目光回避,:“就南王那张嘴,谁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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