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亲耳听到?”顾璟顾不上被他嘲笑,追问。
“就是……”顾璟谨慎地四顾一番,压低声音:“就是我说我对她没有喜只有同那番话。”昨夜他一夜没睡,思考姚征兰为何会突然对他说那样一番话。思来想去,只疑心是李逾将他说过的话告诉了她。
“知了知了,啰嗦,走你的吧。”李逾挥手。
“你派人去跟她确认一启程时间,尽量争取和她同行,保护她们的安全。”顾璟叮嘱。
丁奉公:“我看到姚评事一早有事去了。哎呀,他居然没来送顾大人,估计是给耽搁了?顾大人可是有事要吩咐他?要不,派个人去找找他?”
顾璟不语。
李逾看看他,忍不住一笑。
顾璟皱眉。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是借着什么机会向她坦白的?”李逾笑嘻嘻,“嘛瞪我?你该不会还埋怨我知不报吧?别忘了你我现在的份,我们是敌,敌知吗?不背后你一刀已经是看在兄弟的分上了。”
“她说她要与征北将军府的武姑娘一同北上,不与我一起走。”
他一走,李逾神便凝重起来。在外站了一会儿后,又换上一副笑面,到太后边去了。
萧旷很快过来,细觑顾璟面,问:“大人可是有些船?属看您面不是很好。”
他本想把萧旷留给姚征兰,但上认为他经办的案更重要,所以萧旷还是被分给了他。
萧旷拿起筷,忽又:“哎哟,看我这脑,竟把这事儿给忘了。”他放筷,伸手到怀中摸一块玉质的平安符,递给顾璟:“今早姚评事找过我,说今日他有事不能亲自过来送大人离京,托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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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本来还想说什么,见他如此,便憋了回去,闷闷不乐地走了。
“果然是你告诉了她?你……”
顾璟忙:“不必了。多谢各位相送,就此别过。”
顾璟:“没有,大概是这两天夜里没有睡好的缘故。”
不是期待什么,也终是随着船只的渐行渐远而落了空。
顾璟,:“吃饭吧。”
中午,船已驶离了京畿范围,侍卫给坐在船舱里的顾璟送饭,顾璟:“去叫萧捕过来与我一同用饭。”
“大人不必忧心,舒尚书的案现在虽说是线索少了些,但属相信,到了兵被劫的延州,一定会有所收获的。”萧旷以为他睡不着是烦忧案的事,言安。
李逾一喜。
“什么话?”李逾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兀自神散漫毫不放在心上。
次日一早,顾璟在府中拜别父母,带着萧旷等人城上了船。
李逾吓一:“这么快?你是不是故意趁我还在侍疾要拐跑她……”
不少同僚都到码上去送他,只是人群中不见姚征兰。
顾璟在码上再三磨蹭,也没等来姚征兰,忍不住问丁奉公:“可曾见到姚评事?”
“我什么我?你好歹是个大理寺正,没有证据的话,能说么?”李逾拂开他指着自己的手,风得意地睨着他:“怎么?闹矛盾了?”
李逾看他那样,笑得更大声。
“我就知早晚会有这一天的。她亲耳听到你说对她没有喜只有同,你却又关照维护她,类似喜她的举动。她的格,如果避嫌避不了,那么早晚有一天要与你摊牌。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李逾幸灾乐祸地抱着双臂。
顾璟沉默了一会儿,:“我明日离京。”
偌大的官船在一片保重声中缓缓驶离码,顾璟站在船,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看着码方向,也不知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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