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讪讪:“都怪小人文弱,没能支撑住大人。”
“罢了,不用送了。”李逾摆摆手,着后腰跟着顾璟和姚征兰了提刑司的大门。
到了门外,顾璟见上之后李逾还在后腰,问:“真扭了?”
“不真扭了还是装的不成?”李逾没好气。
姚征兰:“午去城中寻访一会正骨的大夫,给正一正骨就没事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休息一就好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李逾朝提刑司衙门的方向扭了扭脖。
姚征兰目微沉:“先离开这里再说。”
三人回到客栈,陆冰河和武宜君迎来。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啊?用过午饭了吗?”武宜君问姚征兰。
“用过了,我们先去拜访了谢知府,随后又去提刑司用的饭,是故回来晚了。”姚征兰。
“那去楼上吧,房间都开好了,茶也准备好了。”武宜君挽着她的胳膊。
五人去了楼上陆冰河的房间,让三槐江云他们守在外的走廊上。
“你们去过提刑司了?”陆冰河问姚征兰。
姚征兰:“可以确定,陈大人被谢德控制了。范氏很可能就是陈大人的女儿,现在在谢德手中。”
武宜君一脸懵:“你们在说什么呀?”
姚征兰对她:“稍后我单独跟你解释。”
“哦。”武宜君不再话。
顾璟:“谢德大费周章地将范氏从都城掳到这里,必然是想用她胁迫陈大人什么事或者什么东西。看今日之形,陈大人上有伤,很可能近日里过自戕之举,而谢德对他看守严密寸步不离,证明谢德的目的还未达到。我们要想清真相,首先得把范氏从谢德手里救来。”
“如果把范氏救来了,谢德一看手中没了筹码,会不会对陈大人不利?”姚征兰忧虑。
“不会,他若是能将陈大人一杀了之,就没必要派人把范氏从都城劫过来了。”顾璟。
“先要确定范氏到底被谢德关押在哪里?”陆冰河。
姚征兰思虑片刻,:“我觉得就在府衙后院。那名仆役脚上那双靴太净了,如果是从外到府衙来禀报,路上多泥雪,他的鞋不可能这么净。他是等仆役装束,不会有可骑有车可坐。所以,他不是从府外来的,只能是从后院过来。那双新靴,也是他在后院得到的。”
“为何这么巧?你们刚去府衙,就被你们看到了可以认是自范氏之手的新靴。会否是谢德布的陷阱?”陆冰河问。
“也有这可能。只是,若是他布的陷阱,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让我们误以为范氏在府衙后院?然后呢?”姚征兰想不通。
顾璟一侧脸,看到李逾坐在一旁手托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