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姚征兰在描述案发经过时,韩喆已经是瑟瑟发抖,如今更是双一跪倒在地,仰看着顾璟和姚征兰哭嚎:“我知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可是我真的没想杀我弟,我只是……只是想哑了他。”
韩喆和玉笑一时间面如土。
第123章 ·
“到了寅时,云翠楼笙歌散尽人初静,本来就在外的韩喆指使自己的小厮荣贵找了个孩夜闹的借来到云翠楼,去玉笑房里将披了韩喆外袍的万焘的尸背来。为了避免被人看端倪,还谎称‘韩喆’也醉了,睡得人事不省。我想,荣贵背‘韩喆’来时,他背上的‘韩喆’一定没跟人说过话,也没被人看到正脸,是也不是?”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的案发经过,应当是这样的。昨日傍晚,韩喆带着万焘来到云翠楼玉笑房中喝酒。将万焘醉之后,韩喆找来一壶,让玉笑和小梅扶着万焘,他开万焘的嘴将往他嘴里。这就是万焘嘴里大面积伤的由来。不料被的痛苦居然让烂醉的万焘醒了过来,他开始挣扎,玉笑和小梅两名女未能制住他,让他碰翻了窗的脚凳,瓷瓶和檀木托盘同时掉落,瓷瓶碎裂。
姚征兰看向韩喆,:“韩喆,事到如今,人证证确凿,你还不老实代么?”
推官:“上午我来问时,值夜的公确实说韩喆被小厮背去时,还跟睡着了一般。而他当时困得睡惺忪,也没仔细去看。”
“随后韩喆的脱罪计划开始了。你们剥万焘的外袍,任由只着中衣的他继续躺在洒满碎瓷片的地上。此时万焘的半只肩膀应该是压在紫檀拖底上,而一片碎瓷则扎破了已经死去的他的肩膀。因为碎瓷扎在伤里,当时并没有血来,等到几个时辰后你们要把他转移来了,掉了他肩的碎瓷,这才让伤了少许血。
“韩喆脱自己的外袍,扯发扮作万焘,但因为两人形不符,他穿不上万焘的外袍,所以只能胡裹在上,让来于戌时背楼去。因怕被人发现,所以来走得很快,但被老鸨拦后,假扮万焘的韩喆又故意假装醉酒地与老鸨说话,以证明万焘离开云翠楼时,还是活的。
“我一早便从人中得知, 岳母一家与万氏家族关系恶劣,而弟又是我岳母唯一的儿。我就想着, 若是弟哑了, 不能理店铺生意,也找不到得力的岳家,那万氏的几间铺, 除了托付给我这个女婿之外,还能托付何人?
上,否则不会留这么明显的压痕。而你却说,他摔倒受伤之后,你们很快就让来把他给背走了,这是破绽一。
“可惜烂醉之人即便一时清醒,不受控制,力量有限,最后还是被玉笑和小梅死死抓住了双臂,在他双臂上留了轻微的红痕。韩喆继续往万焘嘴里,直到他昏死过去,然后把他丢在地上。地上的碎瓷片在万焘的外袍上留了磨损痕迹。
“年不利, 家里几间铺盈利每况愈,早已是不敷。而我岳母家几间铺却是生意红火日斗金,我在一旁瞧着, 难免羡慕。”韩喆开始老实代作案过程。
“昨日我将弟骗至云翠楼, 其实真的只是想用坏他的嗓, 让他不能说话而已。若真的存心杀人, 我又怎会选在云翠楼这样人多杂的地方?而提前收□□来,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在万焘事后能站来作证, 证明是万焘喝醉了酒,自己喝将嗓坏的。昨日我假装万焘云翠楼时故意与老鸨搭话,也是为了让老鸨证明万焘从云翠楼去时,嗓还是好的,能说话的。只是我没想到……没想到……”
“破绽二显而易见,你说他摔倒之后过去了,那来背他去之后,与老鸨说话的又是谁呢?破绽三,就是推官方才说的,人生前和死后造成的伤,是不一样的。你承认万焘是在这间房里受的伤,而且准确地说了他受伤的位置,这恰恰证明了,他就是死在你这间房里的。如若不然,你又怎么可能看见死后的他在这里受了伤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