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征兰抬手,将簪轻柔地端端正正地在他乌黑的发髻上好。
“顾大人,我来还你簪。”姚征兰伸手,将簪递给他。
陆冰河:“我陪你一去。”
这……李逾叫人抬上来沐浴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怎的房里还有声?该不会什么事吧?
姚征兰缓缓摇:“我也不知。明日我打算再去探望一陈大人,将范氏幼时佩的那枚银锁带给他,也算……给他留个父女间最后一念想。”
他想到,他房里那座古朴而大的铜镜,每日清晨都会映照他和她的影。影摇曳的灿烂晨曦中,她会从他的数十发簪中挑她最喜的那给他亲手簪上。他会顺势抱住她,亲吻她的秀发,额……
顾璟终于会到重节那日她给李逾茱萸的觉,意料之外的亲密让他的思绪瞬间发散。
姚征兰看着留来的陆冰河,问:“表哥,今日去见陈大人可还顺利?”
姚征兰:“……”这熟悉的觉,怎么跟李逾一样?
她揣着簪了门,行径李逾房前时,听到里隐约传来声。
陆冰河:“顺利,但也没说上几句话。令我到奇怪的是,在寒暄时,陈大人说起我小时候来找三舅舅时曾与他一张桌上吃饭,还曾背诗给他听。你知的,我最烦背诗了,我不可能背诗给他听。不知他是真的记差了,还是故意这样说,想要传达什么消息给我。”
想起他注重仪表,此没有镜,他恐是自己会把簪得不正,所以才叫她代劳。这么一想也就不觉得有何奇怪了。
“好。”
“《送友人》,诗曰: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海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武宜君和顾璟先后离开了姚征兰的房间。
姚征兰眨了眨有些的双眸,把泪回去,对顾璟:“顾大人,我们还是原定的计划,明日去查谢德的旧账!”
姚征兰表严肃:“他一定不是记差了,因为昨天我和顾大人郡王一起去探望他时,他也曾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也不记得曾经背诗给他听。后来我回来仔细想了想,发现记忆中和他一起吃饭的只有一次,还是三舅舅送他去别上任的送别宴。”
她站在房门外,踌躇片刻,小声唤:“郡王?”
姚征兰,:“三舅舅把那首诗给写手札中了,正好最近我冒充哥哥去大理寺上任,翻看过他的手札。我背给你听。
“她也太可怜了。”
姚征兰忙:“我不来了,你没事就好,我走了。”说完继续往前,来到顾璟的门前,瞧了瞧门。
姚征兰不解地看着顾璟。她已经把发簪给他簪好了,他为何还维持着弯腰低的姿势不动?难是叫她看一簪得正不正?
顾璟还在房里想着谢德之事,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到了门后,透过门看到外站着的是姚征兰,他顿了顿,伸手发髻上刚簪上的簪,藏到袖中,然后将门打开。
没想到顾璟却直接弯腰俯首,:“有劳姚评事。”
可他还是不
虽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去找他似乎有些不妥。可想起明天必然又是忙碌的一天,要得空,想必也得到晚上,既如此,还不如现在就去将簪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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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冰河不解皱眉:“这首诗有什么藏的义不成?”
过了一会儿,房里传来李逾的声音:“来。”
“对,我也记得那次吃饭的场景。我记得……三舅舅是不是还曾在席间给他作了一首诗?”陆冰河问。
顾璟。
陆冰河也离开后,姚征兰有些疲惫地在桌旁坐了片刻,起准备洗漱上床时,忽然想起日间顾璟给她簪上的那玉簪还没还给他。
她伸手调整了一发簪的位置,确保簪得好好的,一都不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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