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很快接了之前自己抛的关于父神的话,主动继续说给老者听:“你们的神域之主估计就是觉得一直没有成功抹杀掉我这个变数,反倒一次次反转之还令他损失极大,所以这才吞不那气,亲自送了一影像穿梭我仙域,又费了不少心思专程给我布局引我瓮,将我永远关押,一将我磨灭掉。可惜正因为他太过大,所以能够亲自我仙域的仅仅只能是一影像,最终白白辛苦一遭。”
不仅只是失手,而且娈数如今都直接跑到神域来了,可想而知他们这是失手得多厉害。
“呵呵,在神域你若再碰上父神,别说分,便只是一化甚至于影像,唯有一死,再无别的可能。”
既然都同意聊了,当然要尽量坦诚一些吗。
片刻之后,老夫倒是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接着再聊几个来回:“如今看来,当初老夫的确没有算错。甚至于,对于你这个娈数的破坏力,哪怕从未低估,但事实证明却还是低估了。神域专程有提前抹杀变数的计划,而且为防万一,当然不止一项目抹杀计划,只不过如今看来,明显都已经失手了。”
“那你的运气可真好,果然不愧为变数,竟连父神亲自动手都没能成功除去。”
“星空战场最大变数一事,的确是老夫卜算得。”
不聊的话那就继续开打,其实她是真的无所谓,不论是动嘴还是动手,她都能够争取到足够的准备时间。
“算是吧。若是一影像能够代表你们所谓的父神,那自然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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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还真看得起我,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们对我如此重视?”
张依依毫不脸红的跟着自我夸赞,一副全当对方的确是在夸她的模样:“神域之主光是一影像便得离谱,可是费了我跟同伴不少的力心思才彻底磨灭斩杀净,也不知一回假若再碰上他的一化甚至于分的话,又将是何等场景形。”
再大的容,一旦有东西令其无法承载,超过本最大的随极限后,要么容本直接崩掉毁掉,要么,便是这个大到超过承载极限的东西,直接被容排斥抛弃去。
张依依故意先抛了鱼饵:“既然你有你想知的,我也有我想知的,反正咱们双方能聊不能聊的也早就聊了不少,不如再接着聊几个来回?”
“那可说不定,毕竟你们也说我是变数,既然是变数,难保就算到了神域你们的地盘,指不定也还能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利好,占尽各便宜?”
见着了,父神又怎么可能不直接除去这个娈数?
张依依笑着了,骄傲之并不掩饰。
神域同样也等同于一个容,而那位父神显然便是一件完全令神域这个容无法再承载的超负荷之。
但即使如此,神域还是比着曾经大大不如,不可避免地正在走向毁灭,也正因为如此,想要彻底改变这样的结果,唯有择取一最合适的星域直接与神域合并,才能令神域真正新生,不再面临毁灭
“你说得没错,我的运气的确极好,不然怎么能被你们称之为娈数呢?”
张依依才没将老者的嗤笑放在心上,继续问:“对了,作了化与分外,你们的父神真到底是什么样的?整个神域又是否有人亲见过?你不是说父神有位最的小公主天霖公主吗?你觉得天霖公主是否见过她的父亲、神域之主的真本?”
老者当然知父神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哪怕只是父神的一影像,但亲自手对付娈数却也是难以想象之事。
礼也曾说过,父神之所以不断选择往宇宙外其他星域扩张,正是因为神域本早就已经岌岌可危,促使着父神只能不断从外界扩张中吞噬获取资源,如此才能不让神域真正崩掉。
她本来想说包打狗有去无回来着,可立反应过来自己才不是狗,所以这话立被掐死在腹中。
像她一样,答也答得坦诚,问也问得坦诚,希望老者也要如此,不然的话,后老者再想知什么,她可就不会那么实心的有问必答了。
他看得十分通透,张依依曾经之所以能够灭杀父神一影像,必定是占据了无数利好前提,否则真若是实打实对上,不过区区上神的张依依,本不堪一击。
关于神域之主,张依依突然之间有着一极为奇怪的猜测,当一个人大到连天都被其肆意拿压制、全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辖制约束时,他所的这一界域,当真还能够一直容忍承受得住他?
老者嗤笑:“即使你是变数,即使你曾在特定之特定况斩杀过父神的一影像,但今日绝不同往日,不会再有你的天时地利与人和。”
能够成为神域之主,成为诸神之父,那样的实力本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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