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抱着几本书推开了宿舍的门,刚一来他就清清楚楚地受到了空气里郁得可怕的信息素。
佩珀西斯的信息素带着独特的冷意,置其中会让人产生一天地茫茫唯我一人的孤独。
宛若穿过皑皑白雪的原始森林,视线一片冷寂的光景,踩在松冷的雪堆上,走至尽,看见一片茂密的雪松。
他的信息素就像是雪松最端针叶所散发的馥郁清香。
好闻确实是好闻极了,只是此时佩珀西斯的信息素怎么这么?
莫非对方刚刚趁他不在,偷偷在宿舍了一发?
“你这是怎么了?”顾念轻轻摇了摇,否认掉自己刚刚的猜想。
此时佩珀西斯面通红地躺在床上,听见顾念的声音,他遽然睁开一双渗着些许红血丝的淡紫眸,他盯着顾念。
那神毫不掩饰,烈的暴无遗,甚至有些骨,就像是顾念在他面前本没穿衣服一般。
顾念微微有些不适应,双手用力地扣在一起。
“我易期到了,你走开……”佩珀西斯克制地压制自己,他将自己蜷缩在被里,不让顾念发现他已经起的事实。
易期的他对信息素格外,顾念刚一推门来时,他就已经闻到了他上那迷人的信息素香味。
顾念表面是个Alpha,但实质上他却是个Omega。故此,他只有发期,没有易期。
他没经历过,也没见过易期的Alpha是怎样的,所以完全不知易期Alpha的难受痛苦与可怕之。
“很难受?你还能去校医室吗?还是我去叫校医上来?”
顾念将手上的书放到最近的佩珀西斯的书桌上,他走到饮机旁边,因佩珀西斯看起来很的缘故,他先是倒了冰,但转念又想到对方现在不适不宜喝冰,又换了杯温。
“先喝。”他将杯喂到佩珀西斯边让他喝。
佩珀西斯趁着顾念没注意,用力嗅了嗅顾念上的气息。等顾念抬起眸,他又盖弥彰地抵睫,他安安静静地喝了几,然后装作无力地将靠在顾念上。
“你边有药剂吗?在哪?我去给你找。”受到佩珀西斯近在咫尺、时不时碰到他颈侧的脸,他到十分不适。
“顾念,你……”佩珀西斯蓦然抬起,一双察秋毫的狭凤目无比幽地看着顾念。
半晌,他残酷地说一个事实,“顾念,你为一个Alpha,难从来都不知市面上本就没有针对Alpha易期的药剂吗?”
顾念:“……”好家伙,是他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