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噢,那好的。”
顾念和佩珀西斯不在同一年级,课程也天差地别,两人最后一节课的时间也不一样,有时是顾念回得早些,有时就会是佩珀西斯。
因为明天是周天,这一天晚上不用上晚自习。午放了学,顾念又在训练场跑了两圈这才回到宿舍。
他刚通过虹识别开了宿舍的门,屋里没有开灯,他关上门转正要去摸索开关时,猛然被人从后抱住了。
“别抱我,好,我没洗澡。”顾念本来就了一的汗,薄薄的一件军装了一般贴在上,又被人搂住,这让他觉更了。
“没洗澡也是香的。”佩珀西斯将埋在顾念颈侧,用碰了碰他的耳垂。
“走开。”顾念“啪”地一声了灯的开关,他挣扎着反过,双手撑在佩珀西斯结实梆的膛上用力一推。
佩珀西斯被推着退后了一步,他看着顾念摘军帽,径直走到衣柜旁随手翻两件衣服。
顾念得实在难受,加快脚步了浴室。他先是用冷冲掉了上的汗,再放了一缸满满的温,将自己泡了去。
温泡得他乎乎的,他倚在浴缸边缘,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睛。他像是睡了一小会,又像是没有。
回过神时只觉上的,还的,他遽然睁开了睛,发现佩珀西斯跪在浴缸边,正聚会神地着他的。
发现他醒来,对方还故意用尖戳了戳他球上的大樱桃。
“你来什么?”顾念一修的手指抵在佩珀西斯光洁的额上,向后轻轻一推。
“上次舒服吗,念念?”佩珀西斯刚刚顾念的至少了有八分钟,他的衣服早已经了,他站起来十分自然地开始脱衣服。
“你太大了,得我很难受。”顾念看佩珀西斯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不禁向浴缸那边退了退。
“你怎么这么可?”佩珀西斯轻轻笑了笑,以往郁鸷的神一扫而空,他心甚好地伸手了顾念的脸。
他发现了,自从他遇到顾念,他笑的次数超过了他以往岁月中加起来的所有总和。
“我现在不想,请你去。”顾念继续重申。
“那为什么上次可以?”佩珀西斯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他一伸,直接跨浴缸。随着他的动作,他双正中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大还朝顾念明显抖了几抖。
“上次是你易期,怎么,你今天也是?”顾念冷淡挑眉,夹着向后坐去,尽量避免与佩珀西斯相接。
“不是。”佩珀西斯十分诚实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