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啊,还乎乎的……”若是清醒的楚渝舟,他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来。此时他俯脸,将脸贴在少年渗些许汗珠的漂亮脊背上了。
在Alpha那超持久的捣,床晃晃悠悠,像是漂行于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床晃呀晃,少年的也晃呀晃,Alpha的间的大也晃呀晃,互相织成一副靡至极的景象。
楚渝舟的技术委实不算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差,他只会一昧地横冲直撞,只会毫无技巧地依靠蛮力来去。
但不得不否认,这样暴狂野的,类似于原始野兽的激媾,让少年的快成倍增加,不仅更加汹涌蓬,也更加快速频繁。
Omega的一一从生腔里倾来,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涌,到时,因大的楔,开始直接一小一小地平行向后激,在Alpha的大袋和黑漆漆的耻上。
Alpha哪里见过这阵势,抱着少年侧翻过,将淋淋的大猛地捣腔的最,如火山发般连续不断地十多激在生腔的上。
顾念的力气也随着这一而直接消失殆尽,他绵绵地躺倒在冰冰凉凉的床上,后面再发生什么,他已经全然记不清了。
等他意识回笼迷迷乎乎地睁开,他才发现他不在昨晚住的那个粉红主题的趣房里,而是在另一装修无一不表示着冷的陌生房间。
他微微动了动,受到一片,应该是在他睡着时有人替他清洗过了。他的手肘向后撑着,正准备坐起来,偶一侧,冷不丁对视上一双漆黑如墨染的狭幽的凤眸。
“醒了?”穿整齐、一白衬衫浅灰装的楚渝舟也随着顾念坐起来,他里清清朗朗,没有半丝睡意,显然是已经醒来许久了。
“这是你家?”
顾念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低哑,他嗅闻到自己上那从散发来的檀香味信息素,猜到楚渝舟昨晚除了将他的生腔,应该还咬了他的,对他了标记。
他伸手去摸颈后的,果然一摸就好几个牙印。他秀气清朗的俊眉微微蹙起,这家伙是属狗的吗?竟然咬得这么狠。
“嗯,这是我家。”楚渝舟规规矩矩地回答。
“你昨晚几乎一夜未睡,你现在再多睡一会。”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将顾念重新推倒在床上,并自作主张地替他盖上了空调被。
所以他昨晚一夜未睡怪谁?若不是这个臭Alpha初次开荤毫无节制,他现在会觉腰都快要断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