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约靳懿他都爱搭不理,顾婉容陷入深深的焦虑中,她开始天天失眠,夜不能寐,白天也睡不着,她恐慌焦躁,身体一天天变差,终是向学校交了休学申请。
若不是靳懿给她的信用卡还能继续刷高额的交易,她真的会以为靳懿要和她退婚了。
她母亲李乐淑最近交了个人丑钱也不多的男朋友,已经有近半个月都没回住处了,顾婉容也懒得管她,她自己一个人住倒还觉得要宽敞一些。
对未来无法确定的恐惧和不安,让她变得越发易怒,而她排解情绪的唯一方法是不断去找顾念麻烦。她觉得顾念才是那个造成她如今悲惨现状的罪魁祸首。
她今天照例准备去给顾念使绊子,下了公交她远远就看到花店的玻璃门紧紧闭着。难道今天顾念那个贱人没有开店?她带着这样的疑惑快步靠近花店。
“别抱我,我要给花加营养液。”顾念微微弯着腰,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挤压瓶就要往花瓶里面滴,但身后有人像大型犬一般紧紧拥着他束缚了他的动作,他不适地动了动手臂。
“大叔,你还没和解释上次那些狗男人是谁?”靳懿终于松开了顾念,却也站得离他极近,还自以为外面无人注意地轻轻伸手捻了捻顾念的耳垂。
“你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顾念对于靳懿知道他的事一点也不意外,加完营养液他把小瓶子放到一旁,拿起剪刀修剪叶子。
“他们是谁?”靳懿也没有想掩饰跟踪的事,但他也没有立即解释。现在他更想要顾念的一个答案。他想知道他在顾念这里到底算什么?
他逆光而站,整张脸笼在阴影之中,唇角抿得死紧,眼里只剩带着掠夺的黑暗。
“和你一样。”
“他们也有未婚妻了?”靳懿颇为咬牙切齿。
“和你一样,不过也是炮友而已。”顾念神情平静地撇了靳懿一眼,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看到靳懿的脸变得更黑了。
“我对别人的未婚夫不感兴趣,你滚吧,以后也别想再来强迫我了。”顾念继续补刀。
“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爷爷他最近身体很不好,而我会尽快和顾婉容她……”靳懿神色着急,有些慌张地想去抱顾念。
正是这个时候,靠近门口的一小盆月季被踹翻了,一道尖锐的女高音猛然响起,狠狠刺激着两人的耳膜,“靳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还有你顾念,你真他妈不要脸!你竟然连我未婚夫都要勾引?”原本将玻璃门打开一条小缝隙悄悄藏着的顾婉容面容扭曲地冲了进来。
她三两步闪到顾念面前,看着这张显得年轻俊朗的脸就想狠狠将他撕烂,她高高扬起手正想一巴掌重重扇到他脸上时,后面有人伸手牢牢擒住她的手腕。
“顾婉容,你在做什么?”靳懿将她的手腕向后一拽,他一个侧步挡在顾念身前面容阴恻恻地看着她。
“靳懿,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明明我才是……”顾婉容双眼赤红,歇斯底里地大喊。
“从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要和你结婚。”靳懿高大强健的身躯将顾念完全挡在身后,他目光警惕地望着顾婉容,冷冷地告诉她这个事实。
“婚事是我爷爷订的,当初我就没有答应,并且我发现你最初是故意接近我爷爷并有意给他留下好印象,你不仅用心良苦,还目的不纯,何况这半年来,我们家也一直在想办法补偿你,其它的先不说,光是信用卡,你就花了我两三百万了吧?”
“不是的,我、我没有!我才没有啊……”顾婉容伸手去推靳懿,用头去不停去撞他,她哭得花容失色,然后开始摔顾念店里的花架和花瓶。
靳懿看不下去,将顾婉容赶走了,最后,顾念也将靳懿赶走了,自己留下来打扫一地狼藉。
靳懿再次见到顾念是在一次酒会上,那穿着笔挺得体西装的男人正坐在圆形吧台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他旁边站着一位专心凝望着他的俊美青年,那人他认识,是司家风流纨绔的二少。
最近他三番五次地邀请顾念出来,顾念都不搭理他,现在倒是和司鸿煊有说有笑地公开赴宴,还真是让他火大。
“念念,真巧,你要出来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给你买了礼物都来不及带出来。”
靳懿端着酒杯走到顾念身侧的另一边,他还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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