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他晨起去些什么了?我一醒来就不见踪影,实在可恶!”郁泉幽踢了踢被褥,不甘心的说。
她倒是想的当然。晨起早朝上,她这个摄政帝君没有前去,更没有接受八荒六众仙朝拜,十足是让天帝难堪。不过也好在早起,帝玦先去了凌霄宝殿禀报天帝,只说她方才返回九重天有些不适,才叫众仙没了说法。
伶云了答,“神君晨起后便去了凌霄宝殿...同天帝陛告您的假。早朝过后,跟着天帝前往了碎怜居商量事宜...尔后回了别鹤仙居为您了一锅桃羹,带着轶血去了天元始天尊的住。”
郁泉幽微微扯动了嘴角,迟疑地问,“他怎样为我在爷爷面前告假的?”
虽然是料到了这样一件事,可郁泉幽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她这番摆明了就是要爷爷难看,这叫天帝爷爷怎么在众仙面前说得过去?
躺在床榻上的郁泉幽也果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听着伶云的话并未觉得他话语间有不妥,好不容易气消了些,便又听见伶云继续说了去,“不过...神君后来随着天帝去了碎怜居。天帝问了他您不去早朝的真正理由,他却不知怎得咳了几声没回话。天帝在询问,他又这样说,‘是臣不小心,没料到郁儿力不济,估于她了。’”
这丫又学了帝玦的语气,那分明是一副得意的嘴脸,只叫郁泉幽气的想要跺脚。这样的话,他也好意思在天帝爷爷面前说,当真不知羞的。
听着伶云报了时辰,郁泉幽猛地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自己浑上酸无力,实在没什么力气。却又惊讶的很,“竟已是晌午?你怎么不叫我?我昨日才封为了摄政帝君...今日众仙朝拜便缺了席...如何向爷爷代?”
伶云知郁泉幽很快便能知晓,于是也不隐瞒,了。
伶云微微一愣,看着郁泉幽气鼓鼓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来,“主...昨晚帝君到底如何惹着您了?怎得这般怨愤?”
她有些生气,便朝着门唤了一声,“伶云!”
郁泉幽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又朝着床榻上倒了去,被,大有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事都已然这样,她也就将错就错,等午后去向天帝爷爷请个安,个歉也就罢了,不必苦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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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并非是伶云不肯叫你...”伶云瞧见郁泉幽翻过被,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躲在床榻里边不肯来看她一,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今晨起,伶云是想要唤您的...只是神君恰好起,要我莫要打扰了您休息,伶云这才没有唤您。”
伶云听见她应了一声,便带着寝殿前早就等候的一排婢女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像是从前一般,伶云守在门,听见里面一声唤,便急忙应,“主...有何吩咐?”
过,让人瞧着好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怎么晨起光便这样刺?那应神君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
伶云就知她要问这个,便将准备好的答案说了来,“神君在凌霄宝殿上的话是这样说的,‘臣妻方才重回天,力不济,特以此向天帝陛告假。’”这丫学着帝玦早朝时说话的语气想要逗郁泉幽笑一笑。
“你去司天府瞧一瞧,那应神君是不是了风,晨起竟然放这样的光,还有没有他应神君该有的职责了?”她气呼呼的说着话,外面的伶云却听得有些啼笑皆非,随后应,“主...恐怕这不是应神君的错...主,现已是晌午时分...故而太才这样刺...”
郁泉幽皱了眉,看着伶云,“你知的这样清楚?他去早朝时,你跟了过去?”
一推门,便瞧见郁泉幽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于是浅浅一笑,朝着后的婢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看着郁泉幽这副模样怕是许久也不肯床了,她也没必要去多问一句,直接撤了人自己陪着就是。
郁泉幽一听这个更来了气,于是转冒了个朝着伶云恶狠狠的瞪过去,“伶云啊伶云!你到底是谁的贴婢女?你就这样听帝玦的话?”
伶云听着她的声音像是完全醒了,便朝着里面回了一句,“主,伶云可以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