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求着帝玦将玄七从天牢里放出来。是她带着玄七来了凡间游玩。也是她亲手将玄七丢了?
她在原地打转着,整个人都快急疯了。
这若是平日里,玄七离开,她或许不会这样着急。可是帝玦方才掌握大月宫。那些被他突然夺了权的魔界皇族怎会甘心?帝玦的弱点莫过于她同玄七。她暂且不说。玄七这个丫头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也单纯的很,若是被假扮抚孤的人骗了去也极有可能。
门口的掌柜瞧见郁泉幽一脸煞气,于是颤颤巍巍的冲着她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那间房间的小姑娘似乎是随着她家中一位贴身保护的侍卫离开了这里...本来我也奇怪的很。明明那小姑娘定了我这里的房两天之久,也交代了第二日不许打扰,怎得就这样突然走了...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瞧着那姑娘年纪尚小,莫不是...被人拐了?”
郁泉幽听着掌柜的话,越发的慌乱。照着他的话这样一说,玄七的确是被那假扮抚孤的人带走了么?
她凝眸一想,朝着客栈门前奔去。
白鹤曾载着她与玄七以及方才那个假扮抚孤的人一起来了这里。白鹤是上古神兽,嗅觉最是灵敏,应当记得那个假扮抚孤的人气味。她恍然想起什么。那个时候,她带着玄七与抚孤前往凡间时,白鹤曾经一路异样挣扎,竟然就这样被她忽略了?
她懊恼的挠了挠头发,手指方才唇间用力朝着天空一吹。天空之上立即盘旋了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长街之上的凡人都纷纷抬头朝着天上看去。那一坨黑压压的东西挡住了阳光,使得而整个长街黑隐隐起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白鹤便就这样毫无顾忌的降落在长街之上,掀起一阵狂风,惊得众多凡人尖叫的躲进店铺之中,吓得不敢出来。
郁泉幽走到白鹤身边,皱着眉头问道,“白鹤...你可记得玄七的气息?”
白鹤乖巧的点点头,朝着天空之上又一声长啸,垂下头,示意郁泉幽坐上来。
她点了点头,念了个诀,飞身坐上它的背。一人一鹤朝着蔚蓝的天际盘旋而去。只留的长街上一众普通的凡人惊呼连连。
白鹤飞的地方有些古怪。郁泉幽发现它不知为何竟然朝着花界的方向飞了过去。
怎么会是花界?她坐在白鹤的背上,眉头越拧越紧,面色也越来越凝重。
白鹤越飞越快,的确是往华界的方向而去。难道那假扮抚孤的人竟然是花界的人么?
花界...
如今的花界应当是整个六界里最安稳的地方。
自从花界遭遇过两场劫难之后,不单单是狐墨,顾淼清也派遣了许多弟子前去守住花界边防。帝玦也曾命抚孤带着一千亲兵前去驻守。玉寒影那边算是整个六界里最太平的地方。为何会有花界的人前来诱拐玄七?
郁泉幽愈发的愁容满面。
难怪方才那假扮帝玦的人没有在南天门中露出端倪。原是天族的人,又怎么可能露出什么端倪来?
只是她想不通,花界有哪一方人同帝玦有着过节?
白鹤的速度极快,没过半刻时间,它便载着郁泉幽来到了花界边防处。
帝玦底下的那一千亲卫自然是认识郁泉幽的,于是迅速的禀报了一直待在边防建立防守线的玉寒影。彼时郁泉幽已经在城门前等了许久,玉寒影匆匆随着身边的侍卫赶来,一眼便瞧见郁泉幽站在城门前,一袭白衣苍白焦急的模样。于是浅浅的皱了眉,上前轻咳了一声。他照样像从前那般不太爱说话,这次若不是郁泉幽来,只怕他都不会从城里出来。
她听见咳声抬起头,朝着玉寒影看去。他还是依旧一袭红衣烈如火。叫人移不开双眼。
只是今日这种场景,郁泉幽没什么心思去注意玉寒影的装扮,一上来便急忙上前询问道,“玉寒影。花界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玉寒影以为她要说什么。这没头脑的忽然来一句,只叫他一脸疑惑,“花界一直很好。如今也恢复的差不多...并未曾有任何异样,你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难道出了什么事么?”
郁泉幽摇了摇头,看着玉寒影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她心中更是焦急,“你可知道...花界之中有谁同帝玦有些过节么?”
她又奇奇怪怪的问上一句。玉寒影听着更迷惑了起来,“帝玦不常来花界,怎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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