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一心关心着郁泉幽,自然不想她在徒生伤感,又去折磨自己,便点了点头。
清竹又在门口 交代了一番,便急步跟着引路的婢女去了灶房。
容错为了郁泉幽着想,自然会按照清竹说的去做。当郁泉幽开口问起帝玦之事时,他倒是十分会演戏的将清竹的那一套娴熟的运用了起来,这般打消了郁泉幽的疑心后,他好不容易舒了一口气。
可回头想起这件事,却越觉得里面不对劲。这个清竹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说辞,打定主意认为他不会将帝玦来的事实告诉郁泉幽,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吧?
但此时在想这事却早就晚了。
容错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瓜子,脑中一直回荡着清竹在殿门内拉着帝玦所说的那句话。那句有关于魔君与魔后的话。他到底该不该将整个事实真相先告诉郁泉幽呢?
他看着靠在床榻上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人气的郁泉幽,转眸一想,便忽然坚定了决心。在他调查出隐藏在死去的魔君魔后背后真相之前,他一定要护着郁泉幽才行。
当他瞧着郁泉幽还想继续询问方才她醉酒的细节时,便急忙先发制人将话题引至了前殿那些被天帝派下来的仙臣身上。
“殿下,您自天宫归来不过一个时辰,天宫那位便已经将助您查案的人手派了下来。只是当时您醉酒,内殿按照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一律不见客。二长使便自作主张缓住了太上老君一行人,让他们白白等了一个时辰,才叫小厮前来通知...”
容错将方才殿上之时详细的同郁泉幽讲了起来。
她面色微微一僵,脸上却并未出现任何一丝慌乱,似乎早有意料,可在她意料之中的表情里还有一丝意外,“天帝派遣仙臣下来,我早已料到,只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派太上老君前来?”
“呵...”郁泉幽不由得冷笑一声,“难道是料到我会不待见这些仙臣,才派了太上老君下来做头镇?”
容错怔愣了起来,随即转换为惊讶,“主子...难道是故意封锁内殿的,下达的不见客的命令...?”
郁泉幽抬起眸,浅浅笑了起来,“容错,现如今你家主子已经回来了。既然回来了,你也不必害怕那些从天宫来的小厮。穷桑,不是他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呃...?”容错错愕的看着郁泉幽,有些不理解,“主子难道不担心...流言蜚语传出去么?”
“有什么流言蜚语?无非就是说我目无尊长而已。”郁泉幽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这些年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还少吗?”
容错一愣,想起之前清竹对他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容允,这一次做的很好。况且他们也实在没有错误。本就是我下的命令,他们也只是依照命令办事罢了。也该让那些天宫仙臣瞧一瞧,我穷桑公主该有多大的架子。一切不必遵循礼制来。天宫的那位...自从九年前将我舍弃之后,便同我再没什么关系了。”
听着郁泉幽的话,容错只是觉得有些心惊肉跳。没有想到郁泉幽竟然是故意摆起架子要给这些仙臣看的?
“容错,你...再去做一件事。”郁泉幽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反而冷笑着说道,“派几个爱说闲话的小厮去,去那些仙臣住着的西殿。告诉他们,穷桑的公主殿下非但没有责骂怠慢了各位仙臣的二长使,还告诉大长使,需得好好嘉奖这位二长使。”
“啊?”容错更加错愕起来,“殿下...您这是要作甚?这样一来...那些仙臣还肯罢休么?”
“且让他们来闹吧。”郁泉幽淡淡笑一声,“难不成,我穷桑便是那么软弱可欺,任由这些不是主人的走狗来撒野的么?”
她这话说的十分平淡,仿佛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会在外怎样传。
“殿下...真要这么做?您若是这么做了...日后您的名声...”容错再三犹豫起来。
“怎么,你难道还想看着穷桑受欺负么?”郁泉幽冷然瞪了他一眼。
容错吃了一惊,急急忙忙向地上一磕头,“我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办。”
郁泉幽沉默了不做声,静静靠在床榻上闭上了双眼。
容错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郁泉幽要他这样做?他始终想要维护郁泉幽的名声,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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