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便纷纷朝着堂上跪着的四个侍从看过去。果然如郁泉幽所说。这四个人一直颤颤巍巍发着抖,似乎是极其害怕的。
琼藏应声,随后转弯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四个婢女与侍卫,“我且问你们,当日,太上老君带着一仙臣前去穷桑宣旨,是否故意称病不去接待?”
郁泉幽却依然面不改。
“既然如此,朕就允你与密告之人对峙。”天帝的脸很差,一双黑沉沉的眸,盯着郁泉幽看,想看看他能玩什么样的样?
“陛...臣且看这四位侍从从方才开始都有莫大的恐惧,似乎是被人挟持...”郁泉幽又一拱手行礼,平静不已的说。
站在一旁的容错看着这形,只觉得前缭,怎么这样快变到了这一局面?一切皆由郁泉幽之前所料,天帝果然提及密告之人。
“臣林河。”“臣琼藏参见陛。”
琼藏又继续问其他三个。另外三个都纷纷了只说是。
“那么...便由你二人开始审问。”天帝一挥手,便让琼藏审问起来。
“降雪!你穷桑的四个侍从都已经承认,你...还要狡辩什么!”天帝怒意未平,拍案而起,指着郁泉幽骂骂咧咧的说。
证人都到齐。郁泉幽却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林河无意间抬看见,顿时心中猛地一颤,竟然无端的不安起来。
天帝瞧着这两人在殿中央站定,便沉声问,“朕且问你们,降雪当日怠慢太上老君,故意称病不见之事可是当真?”
“禀陛,千真万确。”琼藏立即回应着说。
于是,堂响起废除郁泉幽所担任所有职位的呼声,局面一发不可收拾。郁泉幽却依然不任何辩解。
“陛,既然他们认定了我的罪责,这般振振有词,也就不必如此害怕...”郁泉幽又向着天帝行了一礼。举止之间完全不像会忤逆天帝的臣。
可郁泉幽一穷桑人却各个都面无表的站在一旁,十分讽刺的看着前这些人戏。
“陛,这四位是穷桑的侍从。因愤怒于降雪殿有辱天族威严的行为,特地与臣等前来告发。至于他们后的六位,则是当初随着臣等在一起等候降雪殿的六位侍。他们都可以作证。”
“是...婢们的确瞧见殿生龙活虎的站在后院里...正与大使说说笑笑。”其中一个婢女颤颤巍巍的说这番话来。
“好。那就将证人也一同叫殿上来。既然降雪觉得你们是在冤枉她,便让她听一听供!”天帝黑漆漆的眸一闪,立即挥袖说。
此时安静看着戏的其他仙臣中,有人相信了这些人的话,站来拱手朝着天帝行了一个礼,“陛。降雪上神如此目无法纪,目中无人,本没将陛您放在中,实在是可恶之极。陛,您方才罚的二十大板都不足以抵她的大不敬之罪。还望陛加重惩罚。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作为天族的表率,有什么资格仙督府的主司,担当战神之位...?”
“宣届护府正副主司林河、琼藏觐见!”游奕灵官很符合时机的朝宝殿外宣叫了一声。
站在她后的莫念川几乎快看不过,就要拱手站来为郁泉幽说一句。
谁知郁泉幽却在此时开了,“陛。事到如今,众铄金...臣就算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臣遭此蒙冤,实在憋屈不已。九年之前,臣因一桩冤案被无辜囚禁九年,如今陛又要因着莫须有的罪名再次罚臣什么?”
振振有词的说,“臣请求密告陛之人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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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等在外面的林河与琼藏听到诏令,自然弯着腰拘着礼朝着殿走了来。
琼藏却有成竹。这四个婢女与侍卫的家人都握在他们手里,且也给足了贿赂,定然不会在堂上转了风偏向穷桑。
游奕灵官急忙又朝着外殿宣见了那四个林河从穷桑绑来的婢女与侍卫,以及一当初跟着他们二人于穷桑殿上经历一切的侍们。
而堂上跪着的四个穷桑的侍从却开始猛烈的颤抖着。
琼藏瞧着郁泉幽没有动静,便又拱手朝着天帝说,“陛,证人在此。铁证如山。当时翊圣真君不过是气不过降雪殿有辱天族颜面,多说了一句。殿便大怒至极,直接将翊圣真君扔了六回中去了。”
“陛,若是降雪殿有所狡辩,臣还带了证人前来。”林河怕郁泉幽此时来一句话,便急急忙忙的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