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几乎可以肯
定她是湖北人了。
得屋来,监理反客为主地招呼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果去」,说着
轻车熟路地把果拿厨房,很快「哗哗」声就响了起来。看来他对这里很熟
悉,经常来,而且和姑娘的关系还不一般。
波波——我已经知了她的名字了——显然没有想到会再一次和我见面,而
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时也有慌,偏偏中间人又不识时务地跑开去,搞得姑娘
站在那里显得六神无主不知说什么好。
我见状赶打破僵局,「张小,坐坐坐。」
说着先自顾坐在沙发上。
波波也坐在了对面的椅上。
我已经看了姑娘的慌和窘迫,好像还带着一的惊喜和羞涩。好容易
得来的机会我怎能让他浪费?不过首先要想姑娘解除张,放松才好。我试探着
问:「张小,听您的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Bingo!我窃喜。
「噢?我还真去过湖北呢,您是湖北哪里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吧?」我故作不知,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
仙桃,旧称沔,距离宜昌非常的近,产很丰富,不过不产桃儿,湖北很
著名的蒸菜,其实发源地就是这里,叫沔蒸菜,又分为荤三蒸和素三蒸,这
些我又岂能不知?那么问无非是想引她发笑,消除隔阂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笑了声,「不是的,我们那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桃
。」
一个玩笑儿,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又随便聊了几句,监理端着果来
了,波波帮他拿来西瓜和刀,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准备开吃。
好西瓜真不是来的,刀刚切去几厘米,西瓜就「啪」的离开了,黑
红瓤,发甜甜的味,吃嘴里,虽然没冰镇不算凉,但是胜在自然熟,脆
沙瓤,甜的粘手,绝非北京那些搁熟的西瓜可比拟,香瓜还没打开就已经香气四
溢,吃到嘴里,绵沙香甜,那些粒粒饱满圆,晶莹剔透紫得发亮,看上去
也非常的可,不过我一直不喜,也就没尝。
三个人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一边满足着腹之,吃了老半天才发现居然
连一半都没吃掉,说来也是的,一个西瓜就是十几斤呢,加上香瓜,吃得完
才怪呢。
看时间也九半了,我们起告辞,不顾波波的烈反对,我们把果全
留了,因为她这里有冰箱而我们的房间里没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就知了波波的况:本名张波,湖北仙桃人,现年
28周岁,未婚,是湖北一家辅料生产厂在这边的分厂的厂办主任兼财务会计,
刚才的那房就是厂里给她租的宿舍。
看来这个张波还很不简单呢,她的那个分厂厂我也知,打过几次,
属于严重吝啬的那人,况且像她这个级别的工作人员多是几个人合住一房
,刚才那房一室一厅虽然租金便宜,但就给她一个人住,显然不合理,难
说是分厂厂的小?要不就是总厂派过来的耳目?或许本就是总厂领导的
亲支近派?或者后面还有隐?哼哼,要想吃到嘴,还真得功夫呢。
不过看她见到我时的那个惊喜样儿,似乎也期待和我见面时的,而我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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