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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以来，这是除师尊以外第一个对他如斯随意而自在的人，谢绫负残缺神魂，十年前又中寒毒，脾愈发冷淡古怪，便是华清峰的师兄弟都对他敬而远之，没什么人愿意靠近他。

最后他只好帮忙搭手，厨房并不大，两人时不时会碰到，郁灯倒是不怎么在意，谢绫却连神都不太敢多看。

撩拨地人心里直的。

谢绫不由自主地靠近郁灯，前的心上人面酡红，眸带薄雾，柔万，见之则难以抑制心中的澎湃。

碰不得，思难耐，嫉生狂。

谢绫搁置手侧的白瓷小杯，手心有几分濡。

或者说，靠近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是为了从他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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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绫说完这句话后只觉轻松了几分，他的指尖停留在郁灯微红的面颊旁，就差一，便能碰到这人了。

“郁师兄。”

郁灯向来手脚动作快，一桌简单却不失味的饭菜很快便了来。

谢绫倚在门框旁看着他动作，本是打算帮忙的，只是实在没什么天赋，各佐料都认不，很快便被郁灯赶了来。

修好看的指节轻轻撩开了郁灯额前随意垂的碎发，两人靠的有些近，谢绫能清晰的闻到青年上清淡梨香味。

谢绫甚至能觉到青年上散发的温气息，似乎能通过指尖直直抵达心。

谢绫轻笑了一声：“这约莫也是平王世想对你说的。”

青年的声音有些微哑，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小心与难捱的期盼。

他手指住，指尖甚至都泛桃般的泽，煞是好看。

谢绫并不是个多么缺的人，但若有一人待他随意如朋友，可玩笑打闹，不会被他那张生来面的脸吓退，这对谢绫来说，也算是某幸运。

郁灯本就打算喝一杯尝尝味，他酒量不好，喝酒还容易上脸，不一会儿白皙的面上便浮上了几分薄雾般的粉，而密的睫颤啊颤，像是振翅飞的蝴蝶。

只是话音刚落，他却蜷曲了手指，轻轻收回手掌，整个人也稍稍退开几分。

如今想来，两人互相厌恶的日似乎都化作天边青烟薄雾，彻底消散了去，只余了前这张叫他觉得格外俊俏好看的面容。

郁灯这会儿喝得醉醺醺的，他压就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足，整个人意识浮动，恍惚间听到人喊自己，随意便应了一声。

“师兄，我可能有些喜你了。”

等饭菜都上桌了，谢绫提议些灵酒，郁灯便拿曾经一时兴起过几瓶梨小酒，味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