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之相反的,却是他手上的动作。
暗金的蛇尾在地面上微微摆动,当祝枝看到青年恬静的面容缓缓浮红的时候,银白的地板上,那漂亮的、覆满鳞片的细尾,极轻极轻地蜷缩起来,宛若羞涩的少女一般。
祝枝五指微微缩,动也不动,神却转也不转地盯着床榻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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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银的寝极为空旷,仅摆着桌椅、铜镜、案板和床榻,装饰品几乎没有,整个空间近乎有刺目的白,恍若异度空间般。
可惜没有一个人敢抬多看一。
那双揽着青年的手收地越来越,手背蓝的青浅浅地鼓起,仔细看来,甚至能看清血。祝枝在域微暗的天光白的近乎透明,带着一易碎的脆弱。
素白的指极小心地抚着将怀中的青年轻轻仰放在床榻上,随后拉过一旁的薄被,细致地给青年盖上,一边注意着不让青年碰到自己冰冷的指尖。
祝枝自踏寝时,素白的脸颊两侧迅速覆盖上暗金的鳞片,腰以,那两条隐藏在衣袍之、修有力的合并在一起,缓缓蜕变成了一条蛇类的尾。
空旷的殿缓缓响起一阵极浅的轻哼声,床榻上的青年声音带着几分粘稠,似是难受极了,密纤的睫颤啊颤,手臂忍不住挥开前的被褥,面通红如艳李。
他的表极淡,但细看来,却能够发现那双黑眸有些承受不住似的缓缓转化为蛇类的竖瞳,暗金的光芒一闪而逝,冰冷冷,像是蛇类在冰冷的泥沼中缓慢□□的从容与病态。
祝枝将青年搂在怀中,双臂缠在那纤细劲瘦的腰肢上,青鼓起的弧度有些吓人,可见他用力却又克制的绪,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蜕期的烛龙蟒极难压抑对依恋对象的渴望,不曾靠近还能够勉压制天,但那依恋对象若是亲近他,对于成年的烛龙蟒来说,便是此世间唯一抚剂。
片一片的,仿若是用极锐利的刀刃一块块均匀割裂来的。
只有莫玄眯了眯眸,若有所思的抬眸看了那两蓝红错消失的影。
郁灯通的伤痕早已被祝枝治愈,可的神魂之力却难以抚,那躁动的灵力在他肆,窜过诸个经脉,甚至叫他的丹田隐隐作痛。
青年的轻轻颤着,抖一片艳·的光景。
渡生城主是个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发疯的疯,这一幕太过惊骇,却也极符合祝枝平日的喜怒无常的作风,疯杀人需要什么理由?
祝枝暗金的蛇瞳混了一瞬,他极克制地垂眸,面表愈发的浅淡,温柔褪去,只余一极为原始的兽类的冰冷与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