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一颤,他没想过自己敷衍的话居然就是此处的死令。
他凝神想了想,认真的与盔甲的手下好好交代一番,确定无意外了才带着祝枝离开。
祝枝的眼睛望着两人相交的手腕,纯黑的瞳孔中情绪不定,郁灯走在他前面一些,完全看不清青年的表情。
于是,祝枝面上的表情便缓缓地趋于冷漠。
其实郁灯未必感觉到祝枝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时期的青年演技明显还有待提高。
祝枝过分刻意地去伪装自己的纯善人设,他或许很懂得看人脸色,知道如何最大利益化地去利用自己手边可利用的一切。
但正是这样,他便愈显得虚假伪善。
那被他救下的两人也并未因此对他感激涕零,相反,他们在即将粉身碎骨的深渊边挣扎了一番后,愈发地嫉妒他。
三人都是从厮杀的血战中脱身而出的,谁也不比谁干净,凭什么他这样虚伪的人更得城主的心意郁灯的手心很暖,但祝枝的手却很凉,像是一个冰块一般。
郁灯还记得,少年的祝枝很喜欢人类的体温,他总喜欢将头枕在郁灯的腿上,用柔嫩的脸颊去轻蹭,像一只活泼的幼兽在与主人撒娇一般。
郁灯想着,心随意动,一层浅暖的光便笼上青年的周身,像是一次隐形的纱衣,美不胜收。
祝枝眉眼柔和的流淌着笑意,眼底雾气弥漫,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浓厚的暗色被掩埋在腐朽的淤泥中。
青年感受着无端涌上的一层暖意,指骨死死地攥紧,骨节处泛着一层死白。
魔域中男宠不少,不少达官魔族总喜欢用法力幻化出一层薄透的浅纱,让男宠们褪去衣衫,搔首弄姿地伺候人。
郁灯还没来得及与青年说什么,就看到那俊雅精致的青年垂着眼,墨发垂在脸侧,莫名的染上几分柔弱感。
他一根手指轻轻挑起肩头的衣角,周身披着的白色长袍布料如水一般顺滑,很轻易地,那一整件衣衫便滑落到了地面。
随即便是内衫,腰带解散开来,胸口处隐隐能看到的肌肉弧度让郁灯莫名有点燥得慌。
郁灯按住青年的手:“别,你这是做什么?”
祝枝低着眸温和地看着郁灯,他苍白的唇轻启:“遵循您的命令,伺候城主。”
郁灯真有点手足无措了,他牵着青年的手腕,认真道:“枝枝,你不记得我了”
“你几年前我们还见过,我是红衣的山鬼,郁灯。”
祝枝闻言眼神却毫无变化,他温顺极了,像是没有思想的仆人,抿唇笑道:“城主在说什么胡话呢?”
“奴从不认识什么山鬼,更何况几年前的事了,奴打小就是孤儿,身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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