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中的绪不甚稳定,他定定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浑僵直,一动也不动。
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尤其是在看到祝枝为自己认真的挑骨鱼中细小的刺的时候,郁灯忍不住别开脸,夹了一筷鸽放祝枝的碗里。
他脸的肌搐了几,在郁灯再次看过来的时候恢复了柔顺的模样。
“你应该去死。”
郁灯闭着,小声嘟囔:“行啊……快来睡吧。”
“他每一次离开都是这样说的,你被骗了多少次了?”
睡朦胧间,他似乎听到青年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城主大人,有些害怕,今夜能陪伴在大人边吗?”
两人用完餐后,郁灯很快就犯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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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渊张开了齿,时时刻刻促着他自己的爪牙。
祝枝中隐隐闪过一抹金光,随后又匿散不见。
“而且因为它们总想着吃零嘴儿玩游戏,所以质格外鲜,这才被读者们送了餐桌,你来尝尝看。”
祝枝抿,眉带着细碎的温柔,他持挑完鱼刺,用丝绸拭了一手腕,随后才执筷吃那鸽。
郁灯摇摇叹息:“鸽们也难啊。”
事实证明是真的能,他甚至困的睁不开,随意脱外衫就躺在床上。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甚至是有些溺的,祝枝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握了指尖,角微抿,一个有些浮于表面的动的神。
他一边夹还给祝枝解释,气氛倒也正好:“这个鸽不是一般的鸽,它们都是被鸽山养来的专门用以编纂故事的的鸽,这些鸽不努力写作,居然只日更三千甚至咕咕。”
他中带着浅笑:“城主大人当真见多识广,不过这些鸽还真是特别。”
郁灯叹气:“好吧,如果你真的很想照顾我也可以。”
“说不定他嫌弃你嫌弃的要死,只是刚好又碰见你了,不得不装个样,你难不成还当真了?”
其实他还觉得奇怪的,这本就是他的一场梦,梦里还能睡觉的?
“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堕的烛龙蟒,贪、疯狂,血腥都将你的骨血染污了,你是天的罪人,你应该去死。”
心里仿佛有声音在细细地、尖利地嘲笑他:“你还相信他?”
他说完懒懒地翻了个,让一小片的位置来。
“蠢货,心甘愿的被锁在锁龙坑那么久,你等到他了吗?”
祝枝给郁灯夹了很多菜,奇异的是,这些菜还特别符合郁灯的味,于是他便也不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