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栗听说鲛人要在开场时表演这首曲,便知它们可能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罗刹海市禁止御剑飞行或术法飞行,所有往来人员都得准备船只前往。
宝栗心生怜悯,又挨个送他们归还原籍,许他们归家一日再回。
这手法给宝栗的觉过于熟悉,她没有隐瞒,把自己追着气海来的事与鲛人们说了。
宝栗自是不知底的人拳掌要把宝多多整顿一番,她的心思已经飞到罗刹海市去了。
要是她们当真聚拢气害了人,那这笔账岂不
宝栗讲明事原委,才说:“我刚才在外面看着你们唱歌儿,只要你们一唱起来,气就不断涌现和聚拢。若是到了罗刹海市后也这样,说不准会造成大的混。”
随着乐声不断飘来,那气又逐渐成型,很有些无穷无尽的架势。
他们在俗世之中还有父母妻儿,想要回去与她们别了再走,免得她们痴痴地等待。
既然他们占了这样的便宜、得了这样的机遇,哪能不用心把店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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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受困已久的怨魂直接回了,那些刚遇难不久的怨魂却是泪盈眶地朝宝栗一拜,请宝栗帮他们回家一趟。
宝栗说:“我自己从东莱大陆来的,没与父母一起来。”她见鲛人们不唱歌时便没有气聚拢,上也不曾沾染气,知晓应当是那曲的缘故,便好奇地问,“你们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儿?我却是从未听过。”
一来二去,韦霸如今在厨师界颇有名望,连外州的人都会过来跟他学厨,到了南海边上也有愿意给他面的人。
这一夜,自然是不少人先笑后哭、执手泣别,他们有些对父母说钱财所在直哭不孝,有些见父母早已老逝便怆然离去;有些与妻许了来世之约,有些叹息着让对方改嫁他人。
那气被宝栗一斧驱散,很快海底一珊瑚垒成的殿。
“她得真可啊。”
宝栗顿了顿,不动声地把灵斧收了起来。她好奇地看向鲛人们,像个误仙的凡人一样,瞧着单纯又无害。
宝栗一行人也是坐船海。
宝栗让其他人留在船上,自己揣着避珠殿,只见里仙乐袅袅,听起来似乎在庆贺什么。
若是旁人来了,许是会被这妙的曲迷惑,宝栗却一听不对来。她提着的灵斧往殿走,只见一群鲛人正在殿翩然起舞,里不断唱着蛊惑人心的歌儿。
船是韦霸去来的,他菜得好,人又大方,谁来学厨他都愿意教,听说有自己没见过的菜式便过去与人探讨探讨。
宝栗登了船,就跃到桅杆上坐定,看着海上鸟来鸥往的景致,不时还取鬼印让它对着海上的怨气饱餐一顿,顺手解放了不少被困在海上的怨魂。
也是在这一夜,宝栗竟是遇到鬼印压不住的气。她颇觉稀奇,收起鬼印不再拿在手里把玩,而是抄起自己的灵斧往那气劈了上去。
可以说,只要他们平时把活好,往后不愁没机会突破!
他们准备一批好货回去,把宝多多里的货分门别类好好归整,以后仙有仙门、妖有妖门、鬼有鬼门、人有人门,再不是孟老儿坐镇时那样胡地把所有东西胡摆在一起、什么客人都让他们随便逛!
有鲛人注意到宝栗的到来,招呼同伴停歌舞,也好奇地打量起宝栗来――
“这是哪来的孩?”
哪怕鲛人素来不与人类接,这会儿远远望着宝栗讨论了一番,还是派了个最好看的同伴上前来与宝栗说话:“你是从哪儿来的?你与父母走散了吗?与我们说说,我们送你回去。”
鲛人听了宝栗的话,都惊惧不已。她们居海底,平日里不怎么与外人往来,唯独会去罗刹海市脸,怎么会有人煞费苦心地害她们?
“这是我们新得的曲。”鲛人笑,“我们一直在为罗刹海市准备,曲换了许多首,最近才得了这首新曲。这次八海鲛人都要过来,我们作为东主可不能比她们差,一定要开场表演时在博得筹。”
“她上的气息真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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