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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渐好像被噎了一。楚灵崖笑了笑，低声：“如渐哥，我要走了。”

论在哪里、何时何地，永远都能开开心心的。”

谢如渐沉默了：“原来如此。”

“是啊。除此之外，你真的模仿的很真了，我几乎都要相信了。”楚灵崖看着前的谢如渐，就算知对面只是一个幻象，他还是很难对对方生敌意。

谢如渐有讶异，但还是举起酒杯与楚灵崖碰了一。谢如渐酒量不是太好，楚灵崖与他喝了几杯，他就有醉了，趴在那里醉朦胧。楚灵崖一靠过去，他就绵绵地倒在楚灵崖怀里，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谢如渐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胡说什么，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到哪里去！”

“你把一切都模仿得很真实，但有些事你没见过，所以模仿不了。所以我永远联系不上我的师父，他也永远不会现在我面前。你不知，我师父很看重年节，所以但凡过年，不论再大的事他都会赶回来陪我们几个一起过，他知，孤儿最怕的就是万家团圆的时候自己孤一人。”

谢如渐穿过后院前厅，到达了前院里，楚灵崖果然在院里，他站在大门，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

楚灵崖说：“我去倒垃圾。”

楚灵崖微微一震：“如渐哥，你醉了。”他将谢如渐打横抱起，送回了他的房间。

“你怎么知这里是假的，这里就是真的啊。”谢如渐说。

“灵崖……”他嘟哝着，“我喜你。”

“很多事我记不太清楚，大多数记忆都只是碎片，但我至少记得，我要去，去了才能去见我的如渐哥，所以不付任何代价，我都会离开！”楚灵崖说着，用力拉开了门扇。

“楚灵崖！”谢如渐打开门，冲着黑暗里喊了一声，“我渴了。楚灵崖！”

没有人来回答他，谢如渐的脸变了变，影飞快地闪过，蹿了去。

楚灵崖给谢如渐脱了鞋和外衣，让他躺到床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退了房间。

几乎是在楚灵崖离开的瞬间，谢如渐便睁开了睛，刚刚醉酒仿佛从未发生过，他迅速坐起了。

楚灵崖却苦笑一声：“假的变不成真的。我知这里是幻境，可是你真的太像真的他了，所以我总是想，如果一切是真的就好了，我就能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就当真的一切坏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厮守到老，或是到那个幕后BOSS自己现的那一天，但是，我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灵崖，”谢如渐放轻了声音喊他，“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