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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摇摇：“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就好。”他坐来，对两人说，“接着昨天的话题吧，你们两人遇到了些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一。”

“如渐哥，你、你怎么了？”楚灵崖这阵每天变着法儿地想要揩谢如渐的油，现在谢如渐主动了，他反而害羞起来，连脸都红了，“如渐哥，你这样一大早的，我会忍不住的！”

如渐来赶喊他：“如渐哥，外冷，你到屋里去，我给你把端……”

谢如渐说：“他呢，忍不住就别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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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楚灵崖一看到无所立刻站起来，“一起吃早吧。”

谢如渐伸手就给了他一拳，真是的，谁是氓谁知，怎么还带倒打一耙的！

“啊？”楚灵崖闹了个大脸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怎么耍氓啊？哇！”

无所走了来，谢如渐看到他的一瞬突然有一复杂的绪，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像是惆怅、怀恋、担忧，甚至有隐隐的心痛，但那复杂的实在不应该跟楚灵崖的师父有关，而且仔细看清他的脸，谢如渐便又真的觉得刚刚那仿佛是错觉了。他跟无所并不熟悉！

楚灵崖看了谢如渐一，说：“那我来说吧。”

无所。

楚灵崖嬉笑脸地给谢如渐挤了牙膏接了说：“如渐哥，你先刷牙洗脸，我给你了早餐，我去厨房看看，等会儿一起吃早饭哈。”说完便红着脸跑了，那样还真有像新婚第二天害羞着不肯起床的小媳妇。

楚灵崖边说：“事要从远古时代开始讲起……”

楚灵崖理了一思路，开：“我尽量照我们听说的和遇到的事顺序来梳理一整件事，可能有不太准确的地方，但我不主观判断，尽量不影响师父你的看法。”

谢如渐：“我会补充。”

楚灵崖将常乐市发生的系列赝品事件、谢如渐一千八百年前经历过的、他们被派到丰市调查丰鬼狱无端消失、鬼族告知他的一切以及昨天遇到鬼族和唐刑的事都挨个讲了一遍。整件事跨越的时间段无比漫，但个中逻辑链其实已经大致上完成了。

谢如渐望着楚灵崖的背影，蓦然有个不太合适的想法：“这家伙在床上真的行吗？”

楚灵崖的话音戛然而止，谢如渐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楚灵崖的肩。

不一会儿，谢如渐和楚灵崖便坐在桌边吃起了早餐。看着桌上摆放的自己喜的早，谢如渐蓦然有错觉，仿佛好像一切坏事都没发生，他们依然在灵网咖过着日复一日平静却温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