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许终玄的声音一如往常平和温。
“事大概就是我和你说的这样,比想象中展得要慢。”
“或者给我媳妇儿放假,她都累瘦了,算不算工伤?!”
许终玄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槐序。”
耳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事已发生,人不能抱着太消极的态度。”陆林钟理了理安槐序被风拂的发,“人们总会更珍惜来之不易的东西,也一样。”
可是,如果她生命中曾现过这样一个明媚耀的人,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嗯?”
“前面一条理所当然,后面一条暂时不行。致天影业刚刚成立,大小事宜还需要她打理。”
“漫时间的煎熬等待换来了一生相守的人,是值得的。”
这双睛······
安槐序微微松了气:“我没其他什么事了,就不打扰你和孟秋了?”
“我可以跟你去上海。”
安槐序:“······”
安槐序冲她挤挤睛,“是啊,想让她给你放假,但她没答应我。”
安槐序明白许终玄的考量,只是许终玄这人相当相当闷,从不会把担心、关心轻易说。
“嗯?”
“这件事·····我不想你再继续查了。”
陆林钟信步走阶前,“你在跟许总打电话?”
“······”安槐序无语,悠悠叹了气,“许终玄啊,你连说好听的都不会,孟大律师怎么——”受得了你。
陆林钟被她忿忿不平的表逗笑,“等过段时间,上海那边的事忙完了,我就有时间了。”
“就是比较失落吧,毕竟受伤的是她父母。”安槐序说:“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她和孟秋一定过得比要轻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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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槐序每每近距离看这双极其漂亮的睛时,好像总能到一些熟悉的影,岁月不居,星河暗换,她们似曾相识。
陆林钟那双压藏的睛,如浩瀚星夜的瞳仁里包了许多绪,她的话像在说许终玄和孟秋,又好像在说她自己。
傍晚,红彤彤的落日慵懒地靠着别墅西侧的园林式院墙,光把陆林钟的眉睫镀成了泛红的金,她微微侧目,余辉变成她里淌的清溪。
陆林钟敷衍地唔了声,没有明确表态说同意,而是说:“许总知事展得不顺利,有没有说些什么?”
“我又不是白给你活,许总要是觉得我太辛苦,那就多给我加三成的酬劳。”
“没有,就是”安槐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许终玄都不希望自己再手这件事了,陆林钟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