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曰颔首,示意她快说。
安槐序帮她系好安全带,驱车离开小区。
“去了这么久?”
“不冷。”安槐序抬,两个人目光聚到一,会意一笑。
门铃声打破了寂静,陆林钟急忙走过去给安槐序开门。
“你是怎样的人,不会因一件事而定。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得到自己所求,应该没有人愿意行恶,可我觉得,或许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是谁的错事少一,是谁知要悔改。”
“小序,要接受。”
“确实。”易曰苦笑,“不是所有人都有这运气。看着你们愿意为对方去死,我很羡慕。”
“回,放,止损,并不是一件很失面的事。”
陆林钟摇摇指否认,又:“有个残忍的事实,你愿意听吗?”
越是骄傲的人,越易因骄傲而失去真正想要的一切。
晚餐过后,陆林钟陪易曰喝了两杯酒,回家时退坐副驾驶,靠着椅背柔声问:“晚上你去遇见谁了?”
安槐序把手里的打包袋递给陆林钟,在门抖了抖外上的雪粒,“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朋友。”
“我有后悔了。”安槐序声音很低,“我好像错了一件事。他或许真的想和我当朋友,但我······”
“······”易曰朝陆林钟翻了个白,“换个方式秀恩?”
“看什么看,吃你的晚饭。”安槐序装腔作势回。
“是刘山。”
二千五百瓦电灯泡易曰站在客厅里闪闪发光,尴尬地咳了咳。
越是骄傲的人,其实越害怕拒绝。
“我是问你冷不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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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钟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人不可能永远只对的事,甚至有些时候,我们明知一件事是错的也会去。”
安槐序叹了一气,“我不太喜这样的事,也不想成为我不喜的那人。”
易曰的骄傲,陆林钟懂。
“冷不冷?”
她羡慕她们,因为她明白,有的人,她永远得不到;有的,永远只能是一厢愿。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把“羡慕”二字说。
易曰别过,即便很难,她也走了八年。
“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个运气,易曰,这条路你走着太难了。”
她祝福她们,也祝福许终玄。
陆林钟对这个人没有太多的印象,淡淡“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现在我有小序,所有人都会羡慕我吧。”
安槐序摸了摸纸袋:“晶饺和蒸可能有些冷了,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