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蒋慕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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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事确实让人想不到。”安诚言先发话了,叹之余还有低的意味。
蒋慕哂笑,看来的确是早就知了。
中央,葬礼的主持宣布遗告别仪式开始。
只是唯一庆幸的是,她努力地为他们讨到了七年前那笔债,如果再晚一······她都觉得自己无颜站在这里。
安诚言握住了蒋慕的手:“不说这些了。”
安诚言瞅了瞅蒋慕,缓缓地摇了摇。
“如果我和她什么都没,你和爸爸还是会觉得我选错了。”
安槐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期待着蒋慕会说些什么。
蒋慕脸又淡了几分,底尽显疲惫,“虽然林于斯不值得托付终,林家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你也总把我和你爸爸想成另一个样。你总为她辩解,她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可你却从不相信我说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宣读讣告后,哀曲奏响,安槐序凝神看着两张遗像,心里涌起许多遗憾。幼时父母忙绿,她跟在许终玄母亲边的时间多过蒋慕,她把他们当亲人,可是还未尽过孝,他们却已经走了。
吊唁过后,安槐序代陆林钟照顾好许终玄,主动提要送父母回家,蒋慕往大堂里看了一,陆林钟拿着纸笔,熟稔地与馆方对接工作。
安槐序握方向盘,低不平的纹路印在掌心里。
一路上,安槐序与蒋慕不再说话,车停在楼前,蒋慕沉着脸车。
蒋慕只是淡淡:“走吧。”
安槐序一颗心沉到底,走到车前给蒋慕开门。
安槐序和蒋慕在后视镜中对视了一。
所有人衣着调沉沉,静默有序地站在遗像前。安家与许家是世,安诚言和蒋慕站在左侧,而右侧家属列里,只有许终玄一个人。
安槐序知这个“她”说的是陆林钟。
安诚言回过问:“回家住吗?”
安槐序侧看向正在致哀的安诚言和蒋慕,两人都已年过半百,乌发霜。
她不明白蒋慕为什么要这么问,难妈妈心里认为陆林钟打压林氏集团,挖陈年旧事,只是心积虑地想得到他们的认可?
蒋慕脚步顿了顿,随即加快了步伐。
“她是不是早就知这些事?”蒋慕开。
安槐序看着蒋慕的背影,转过对安诚言说:“要回家也应该我和她一起回来。”
安槐序看向安诚言,希望他能发话,让自己带陆林钟回家,认可陆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