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她不断拒绝的缘故。
那条缎带摆在书的上方,看上去是随手一放,但细看去,似乎是被主人认真折叠好的,折痕平整,搭在了一摞净的书上。
安娜坐了一会儿,又百无聊赖地从沙发上起来,简单转悠了一圈,目光落在办公桌后面的书架,顿了顿。
好像窗外的人工光,都有了温度,空气里,可可的甜意蔓延。
安娜将那条发带拿起来,握在了掌心,轻轻抚了一。
“欸?”
到了心底。
安娜看见书架一角,有一条熟悉的丝质缎带。
“陛,好了。”没多久,小副官恭敬地敲门来。
“傅元霆准备得还充分嘛。”安娜,角不自禁地,翘上去。
——但那觉,很好。
小秘密,“是吗?”
安娜仔细打量着他的神,心轻哼了一声。
“陛,可可已经好了。”
他见过,但并没有注意,也不知是女人发带。
他腕间智脑响了两,开,这才看见副官的消息——说是去卫生间了,女王大人在办公室。
就连想到傅元霆即将要离开的那难受都没有了。
“这条丝带是从哪来的?”安娜问。
副官哪里知这个,惶恐地摇了摇。
安娜扬了扬桌上的可可杯,里面还剩一小半。
副官又摇了摇,想了会儿,“好像有一两个月了,还以为是什么装饰品。”
听见这话,安娜小脸鼓了起来,“没事了。”
安娜理完手上的任务,慵懒地将光屏关闭,然后转过来,双臂搭在沙发上,“怎么,副官没跟你说我在吗?”
但是她是女王啊,本来他就应该非常的!
“嗯。”傅元霆也没多说,可能是刚开完会的原因,神间有些军人特有的冷峻直白,“还有事吗?”
在大婚之前,傅元霆就说过“喜”她了,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安娜并没有察觉到太多。
这话说得特别可心,副官看着小女王大人越翘越的角,舒气,退了去。
被人偷偷地惦念,喜。
时不时地,安娜会掏发带来看一。
安娜了。
这么一提,好像是新婚那几天,她有印象。
她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
傅元霆将大檐帽摘,室有,他又将军装制服外脱来,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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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还要喝吗?”傅元霆眉目平淡,和平常并没有丝毫分别。
“这条…”副官看见一条陌生女人的丝带,额上的冷汗都落了来,“可能是…”
安娜在这里慢慢享用一杯加了棉糖可可,一边打开光屏,将西翼的一些文件传输过来,然后在这里办公。
但是她这类似发带太多了,也没放在心上。
“是啊。”副官不觉得有什么,转去准备。
他还是那个样,冷淡的、倨傲的。
安娜看着低矮茶几上的鲜,心却突然明媚起来。
“不要,会胖。”她。
“当然了,元帅大人一直盼着您来呢。”
“还给您拿了一小叠棉糖,您可以泡去喝。”副官殷勤地。
傅元霆将智脑关闭,松了松衬衣上面的纽扣,“要喝什么吗?”
时间久远,安娜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带过,“那它放在这里多久了,你知吗?”
暗调的蓝灰,哑光细腻的。
又等了一会,安娜突然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她转过。
“这条是我的。”安娜不忍心吓他,直接:“我就是问问,傅元霆是从哪里拿过来的?”
*
“没有。”
“安娜?”傅元霆一推门看见她在里面,也呆了一。
“好,谢谢你。”安娜看见了茶几上的白可可杯,那纯正郁的可可味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