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顾锦央只觉得那是别有用心。
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至于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屋里收拾得很简洁,除了装修风格固有的装饰,基本上没有其他的添置,很简洁的中式装修风格,又在一些细节上很好的混了一独特的哥特风,正好戳在顾锦央的喜好上。
青梅啊,还是不能在青涩的时候品尝,只有成熟的青梅,才会让人罢不能。
不过还好,最后她终于从胡同里绕了来。
“那就喝这个吧,梅酒,我去年酿的。”
将剥好的虾挑去虾线后放顾锦央碗里,苏清也又慢慢剥起另一个,不慌不忙,细致又耐心。
保镖开着车直接回了小别墅,一车,苏清也就迫不及待拉着顾锦央往屋里走。
唐宁浔:“……”挑衅,这简直就是□□的挑衅。
曾经那些日也都已经过来了,她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她们也都还好好的。
顾锦央犹豫了一,还是说了酒。
顾锦央接过苏清也手里的酒瓶,好奇的问:“是青梅吗?”
有时候,有些事,可能退一步,才会看得更清楚。
苏清也说:“是。”
很像跟着你一样,也不知顾总是怎么忍受你的,一个老闷。
眉微挑,苏清也在窗合上的最后一刻,对着唐宁浔说:“拜拜。”
见两人回来,一直等着的阿姨忙将温着的菜端了来,然后才轻轻地关门离开。
顾锦央夹起一个虾仁,喂到了苏清也嘴边,突然想起之前在苏家吃饭那天苏清也给她剥了虾,还故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脸淡定的继续吃饭。
她该信任她的。
直到面前那一盘虾都剥完后,苏清也才停手里的动作。
指停留在一个没有任何包装的酒瓶上,苏清也将瓶了来。
苏清也了一桌中餐,全都是顾锦央吃的。
但是住了三年的房依旧很空旷,没有什么烟气味,还隐隐透着新房才有的冷清,不知的可能还会以为是才搬来不久的住。
指尖慢慢过吧台里摆放着的酒瓶,苏清也问:“喝什么?酒还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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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也脱掉外衣,接过顾锦央手里的外,将大衣一起挂到了架上。
酒能助兴,亦能壮人胆。
有些事她妈妈们都能看来,偏偏就自己陷了一个死胡同,在里面不停的绕路,绕来绕去,又回到了那个死胡同里。
可能就只是一个很正常的举动,在那天还是把顾锦央的心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