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我骚而担上罪名吗!可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从五德的旧社会,再说旧社会也有淫荡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骚点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开,至少,我骚我就能比别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更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
全身在这一刻彷彿都成为性感点,尤其是小穴,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
而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明润朦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
一时间酒保只觉鸡巴酸胀酸胀的,宛如奔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麵团的美乳,胡乱地揉捏起来。
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乳房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
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佔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眥必报的小人。
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啊……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眸,挤落两线清泪。
章节目录第66部分「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噁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彷彿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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