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仍是相当不悦的对着这群屯田兵说:「好!我现在命令你们,把这个无礼胡来的家伙给我押回城内,然后报告你们的长官,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胡说八道,小心我砍了你们的头!听到了没有!」南门子平的威严让这些屯田兵噤若寒蝉,但回头看看拿鞭子的这个弟兄,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门子平怒吼道:「怎么样?还不押走吗?要我亲自动手吗?」一伙屯田兵听了只好七手八脚的把这人连推带拉的带走。
而这人被半推半拉的带走,还盛气凌人的频频回头咒骂着南门子平:「你这混蛋校尉!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我!老子的事你管不着!你给我走着瞧……」眼看这人已经走远了,还是骂声不绝。
南门子平过了一下子,才想起刚才被当作畜生鞭打的那个女子还在,于是赶紧将她身上的牛犁给卸了下来,并将她扶起。
这时南门子平却看到刚刚女子趴着的那片地上,黑色的土壤上却积着一小片白浊的液体,不禁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女子身体不适口吐白沫,赶紧转头察看一下女子,看见女子面容沾满尘土却不掩其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再低头一瞧,发现女子赤裸的身体,那对被紧缠着麻绳的奶子上湿滑滑的尽是那白色的的水珠,南门子平这才惊觉那片地上积着的液体竟然是这名女子的乳汁。
南门子平再也不敢正眼看女子,别过头去,解下自己身上的斗蓬,接着披在女子的身上,命令两个近卫兵道:「赶快帮这位姑娘解下绳索!」原本干这档差事本是可以偷占便宜的好机会,但两个士兵亲眼目睹刚才那情景,心中已生怜悯,又加之南门阳部队少有心术不正之徒,于是听令后的两个士兵立刻低着头把女子身上的束缚给解开。
南门子平这才问道:「姑娘,你是哪儿人?怎会被这群人如此对待?」这女子低声啜泣道:「奴家林氏,长安人,是将军前几日押送到苍穹城的……的……军妓……昨晚在营中沐浴完,便被这群军人强押带走……然后……然后……呜……」女子说着说着放声大哭了起来。
南门子平这才知道,原来这女子也是日前一起护送到苍穹城来的女子之一,只是来途当中根本没去注意这些姑娘们长什么样子,听了林氏的话才了解。
南门子平正想着是否要把这名女子一同带到杜城,但又立刻想到叔父的话,于是叹了口气,对两个近卫士兵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骑马护送林氏回她的住所,交给其他姑娘后,立刻快马赶上我们吧!」林氏一听又得回到军妓营,哭着对南门子平哀求:「将军!将军!我求您!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别把我送回那个地方去!我求求您啊……」南门子平思绪如麻,沉吟了一会儿,一咬牙,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低声对林氏道:「对不起!军务在身,爱莫能助……」接着对着两个士兵说:「快去吧!」林氏被两个士兵扶上了马匹,渐渐走远,但林氏仍一直哀求的望着南门子平,直到背影消失在远处的苍穹城城门。
南门子平一直闭目不语,直到身边的伍长提醒他:「将军!该启程了吧!」南门子平这才抬起头来,下令部队继续进发。
其实南门子平还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个被他下令押走的男子,是陈秋的堂弟,名陈仓。
陈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人长,却因为他是陈秋相当宠爱的亲信,尽管官阶不高,因此在苍穹城当中,陈秋底下所有的部属还都得怕他三分。
陈仓也因为这样,而目中无人,骄横跋扈。
所以看到南门子平这素不相识的校尉军官,竟然也丝毫不放在眼里。
南门子平对刚才陈仓虐待林氏的场面其实仅是看了一小段,陈仓打从来到苍穹城跟在陈秋底下作威作福后,就开始对军妓有各种残暴的行为,前几日看到南门阳的部队又带来一批新的军妓后,便又打起主意,因为他对苍穹城里头原本的军妓已经玩的厌腻,这会儿刚好来了「新货」,说什么也不想亏待自己的淫念。
就在陈秋奸淫完吕珊的那晚,陈仓跑到陈秋官邸和陈秋闲聊,性好渔色的堂兄弟俩当然话题离不开情色,陈仓听陈秋讲到这番来到苍穹城的军妓,个个是姿色一流,又听到陈秋讲那干骑吕珊的爽快经过,听的陈仓的老二都硬了起来,于是隔日便带着一票狐群狗党杀到了军妓营。
陈仓没见着被陈秋喻为天人的吕珊,也没看到平常看惯被陈秋干的死去活来的美人芙瑞丝,正怨叹之时,刚好看到一群军妓从浴场走了出来,陈仓一眼就看到身材略微丰腴,但面白肤净相貌秀丽的林氏。
这林氏原本不姓林,而姓周名帆。
周帆原是京城大户周员外的爱女,因为周家和在朝廷世代为官的林家有媒妁之约,周帆刚满十六岁,就嫁给了林家的长子为妻,两年之后,周帆产下一子,不料其子末满一岁便夭折,没多久,周帆的公公被巫蛊之祸波及,汉武帝刘彻震怒之下,将林家满门抄斩。
周帆的公公与丈夫全部都遭到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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